在没摸清官家的心思之前,他选择老实回答:“回主子,此事与皇城司无关。”
当听到此事不是皇城司干的,在场仅有的二人,喜福和陈忠诚都没有注意到,赵祯眼神里闪过了一丝莫名的东西,随即一闪而逝。
就听赵祯说道:“朕知道了,退下吧。”
待喜福退出暖阁后,赵祯对着空旷的暖阁说道:“阿大,去查。”
随即,御座的屏风后面,有人口中称是。
皇城司
回到自己公廨的喜福,越想越觉得面圣的过程不同寻常。
随即,便找来吴宇商量此事。
官家对于吴宇来说,跟一位陌生人差不多。自己从为官以来,也只远远的见过官家一次,更谈不上揣摩对方的心思了。
喜福在徒弟那里没有找到答案,变的有些灰心丧气。
他想起当初师父跟他说的一句话:做为一个奴才,如果不知道主子的心思,就离被抛弃不远了。
心情郁郁的喜福,终于歇斯底里的喊道:“去查!去找!即使翻遍了东京城也在所不惜,一定给我找到蛛丝马迹。”
吴宇被师父的态度吓了一跳,试探着说道:“师父,案子已经是三衙联手了,咱们再插手进去,会不会……?”
“我不管!你们各查各的,既然官家问起这桩案子了,皇城司身为爪牙,就必须竭尽全力,把这个案子破了。”
吴宇闻言,也只能无奈的领下这桩差事。
在他将要走出房间时,喜福的声音再次响起:“给我盯住张义,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吴宇吃惊的转身,看着自己师父。
“去啊!看我作甚!”喜福不耐烦的挥手。
陈世孺的死,虽然被三衙定性为一桩悬案。但在一众破案高手的努力下,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找到了一些线索。
当天中午,杏花楼被三十余名衙役捕快破门而入,将青楼里的所有人都聚集在楼下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