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这么用有点浪费了。”
他将小铁钩举到黑衣人面前:“看到这个钩把了吗?我会在上面绑一根拇指粗的小木棍,不用太长啊,有一尺半就足够了。至于用法就简单多了。”
张义指着铁钩的钩尖说道:“你看啊,这个东西不大,应该能从你的肛门,哦,就是粪门伸进去,往里慢慢捅,到了一定深度后,这个钩尖就能沟到你的肠子,然后就简单啦,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外拉。唉?我想起个问题来,你见过自己的肠子长什么样子吗?”
此时的黑衣人精神终于崩溃了,努力张大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张义故作好奇的问道:“怎么了?没见过?没见过也不用这么激动啊。一会儿你就看见了。”
黑衣人又开始拼命摇头。
张义这才装过恍然大悟:“哦!我懂了,你是想说话了?”
黑衣人拼命的点头,表示自己要说话。
张义态度坚决的摇头:“那可不行,我独创了十八套刑讯手段呢。好不容易抓到你这么一条响当当的硬汉,可不能浪费了。”
只见黑衣人突然放弃了挣扎,转瞬间两行热泪从眼睛里脱眶而出。虽然被破布堵着嘴,但也能依稀分辨出哽咽的声音。
张义见黑衣人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就要伸手取下堵在对方嘴里的破布。
就在此时,只听地面上依稀传来呼喊声:“你们不能进去!你们知道这里是谁的宅子吗?来人啊!快来人啊!有贼人!”
几名老供奉对视了一眼,拔腿就顺着楼梯跑出地牢。
张义则眉头紧皱,扭头看向曹宇婷。
曹宇婷迅速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把行刑用的匕首,也向地牢的楼梯口处冲去。
张义从靴子里拔出匕首,紧随其后冲出地牢。
当张义来到地面的时候,就见到昏暗的月光下,几名老供奉已经拔出随身的横刀,在与一群黑衣人对峙。
他刚要大声喝问对方的来意,就听那群黑衣人身后,一个嗓音尖利的声音传来:“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来此并无歹意,只是想见一见这座宅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