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慌忙低头,拿起分发的饭菜就开始吃了起来。
库贺利见震慑住了在场几人,这才怒哼一声,端起了摆在面前的饭菜。
夜
张义在房间里展开一张地图,与曹宇婷低声商量此行的路线。忽听窗外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张义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朋友,只见对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地图,对于那些动静充耳不闻。
没等他长舒一口气呢,房间门被人敲响。
“谁?”
“主人,是我啊。”小三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张义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打开房门。
“郎君,药劲发了!”小三子闪身进屋后,就神情激动的说道。
张义偷偷看了眼坐在桌案前的女朋友,轻挪脚步就来到窗台旁,伸手把窗户打开一条缝。
只见月光之下,寒风当中,库贺利满面潮红,气喘如牛,也不知何时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正用色眯眯的眼神,扫视着围在周遭的几辆囚车。而被关在囚车里的那些犯人,纷纷扭过头去,居然没有一个敢与其对视。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张义,低声对小三子吩咐:“后院不是有只羊吗?给他送过去。”
小三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出言提醒:“郎君,那可是只公羊。”
张义白了对方一眼:“公的怎么了?管他呢!快点,快送过去。”
“哦。”小三子领令而去。
只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在两名驿卒的陪同下,将一只大公羊关进了库贺利的囚车里。
“郎君,成了!”回到房间的小三子,连忙走到张义身旁。
“看见了,看见了。”张义正兴致勃勃的欣赏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哪有功夫搭理小三子。
可只是几个呼吸间,张义就捂着嘴,关上窗户:“太特么暴力了,还是别看了。”
说着,身体还一挺一挺的,仿佛要呕吐似得。
“你俩干嘛呢?”
正在这时,曹宇婷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