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各个城都有比较强悍的防御,在外敌来犯之时,才可以一城一城作为据点,使得敌人没有那么快攻破平原。
其次,不论是东边还是西边的边关,都不太安定,时不时就有小范围的战争。
“最近一些时日,孤听你们讨论的,是真觉得百无聊赖,要睡过去了。”朱标一边说,眼神一边扫着大家,“孤有些许不明白,难道,你们当真提不出有用的建议来吗?”
大臣们沉默了。
朱标扫了一圈,见无人说话,便大手一挥:“退朝。”
沉默的大臣们猛地抬起头来,惊慌的看了一圈后,不相信的眼神落在了朱标身上。
这才上朝一个时辰就下朝了?
以往不管大事小事,可都要两个时辰才会下朝的。
朱标:“怎么?你们是想再说说?”
刑部侍郎站出来:“按照惯例,早朝是两个时辰,不曾少过的。”
确实,这是规矩。
老头子纵然再嚷嚷,也不曾在上朝的时候少了两个时辰。
但……
朱标摊开手,一脸无辜的对大家眨眨眼:“可大家说说看,这早朝上得可有意义?”
“上朝,是要大家把所见所闻都告诉孤,有事就处理事。可你们呢?哪一次说的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的目光虽然温润,却像是带着刺一样,深深的刺到了每个大臣的心中。
他们怎会不知?
只是,有些话不能说。
说了挨揍是小事,抄家才是大事。
“边防需要加固,你们可提了?各个城池的加固,先前也就只有孤在做,难道你们觉得,不需要加固?是否还要如同当初入主中原一般,一马平川,才满意?还有东边的倭寇,时常骚扰沿海地区,百姓们是苦不堪言,那边的都指挥使司都干得冒烟,急需要外援,你们可又体谅,在孤的面前帮他们说了话?“
“就包括这些折子,能送到孤面前的都很少很少。”
他的话,温润有余,力道却大。
大臣们闻言,扑通一声,几乎全部都跪了下去。
朱标无奈的闭眼。
看看,又来了!
遇到类似的事,就只知道下跪认罪求饶。
何须这么多的罪?
何须求饶?
做好本职不是应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