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讯易中海的是经验丰富的张永年。
他坐在易中海对面,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缓缓开口:“易中海,你应该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现在老实交代你的罪行,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易中海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眼神闪烁,试图狡辩:“公安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工人,怎么会有罪行呢?”
张永年冷笑一声:“易中海,你觉得你不承认就能瞒天过海吗?我们既然敢抓你就已经掌握了部分实质性的证据,你现在坦白还来得及。”
“你也清楚我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还是早点坦白的好,否则……”
张永年一个眼神看过去,吓得易中海浑身一哆嗦。
易中海的嘴唇微微颤抖,沉默了片刻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开始交代:“好吧,我……我当年是听聋老太太的话算计过几个人,但那些事情都是她主导的,我只是被迫参与。”
张永年皱了皱眉头:“被迫?你把具体的事情说清楚,不要妄图推卸责任。”
易中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当年,是聋老太太想让我给他养老……”
在另一个审讯室里,聋老太太面对审讯则是另一番模样。
李建设看着她,严肃地说:“老太太,你也别心存侥幸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聋老太太却只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但无论李建设如何追问,她都像一尊石像般毫无反应。
审讯结束后,张永年向魏局长汇报:“局长,易中海交代了一些情况,但他把大部分责任都推给了聋老太太,这老狐狸明显是想自保。”
魏局长沉思片刻:“先把他的口供整理好,看看能不能从其他方面找到突破口。聋老太太嘴硬,我们得想别的办法入手。”
第二天一早,白寡妇和何大清被刘阳带回了四九城公安局。
白寡妇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绝望。
在审讯室里,张永年看着白寡妇说道:“白寡妇,你知道自己的处境,现在把你和易中海合谋欺骗何大清的事情详细说说。”
白寡妇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最终缓缓说道:“当年我收到姑姑的信,聋老太太是我的远房姑姑,她说有个机会能让我过上好日子。让我去四九城勾引何大清,事成之后会给我一笔钱。我当时鬼迷心窍,就按照她说的做了。”
张永年继续追问:“那之后呢?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白寡妇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事情都是他们在背后操作,我不太清楚。再说我都把何大清带去保城了,当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