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笛和竹笙音域宽广,将铜钵、陶埙(xun)、徽筝、铜鼓和苼发出的乐声编制成一幅连绵不绝的画卷,画卷中的白衣女子长袖飘摇,时嫣花一朵,翻覆若蝶舞,翩跹娇媚妩。
太震撼了,林铎越目瞪口呆,自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面对这浑然不似人间的舞蹈,竟也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小哥,如何?”白袍中年人哈哈笑着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当年我第一次见到白仙子舞,也惊为天人。”
“白仙子?”林铎越问。
“不错,她喜穿白衣,仙气飘飘,我们都称她白仙子。”
林铎越走到矮几边,盘腿坐下。中年男子推过一个酒杯,替他满上:“我本姓吴,旁人都称我吴爷。不知小哥如何称呼,家在何方?”
林铎越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这才开口回答:“吴爷,在下姓林,从海外而来。”
他见城中有不少异人族,显然从海外而来的人不在少数,故而大胆直言自己也来自海外。
果然吴爷并未在意,而是举杯晃着脑袋道:“为来自海外的林小哥贺。”
“为吴爷贺。”两人举杯同饮,放下酒杯相视大笑,都有种知音相逢之感。男人之间的交往比女人之间的关系要简单得多,就算在人界的时候,林铎越也没少碰到吃着饭喝着酒,突然就有人朝自己举杯,然后便将酒菜端过来一起喝酒吹牛的事。
吴爷放下酒杯拍了拍手,一名青衣丽人笑脸盈盈推开门:“吴爷,早就替您备好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