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会排着队上门给你说亲。
哪像以前,一石粮食就能娶个媳妇。
现在谁家拿不出一石粮食?
(ps:《唐律疏议》,婚礼先以聘财为信,……聘财无多少之限,即受一尺(绢)以上,并不得悔。重点啊,聘财无多少之限,啧啧……)
现在有外族不想让自己继续过这样的好日子,那他娘的不打他做什么?
什么叫穷兵黩武?
什么叫好大喜功?
非要别人打到长安城下再出兵才是正义之师么?
没见那些读书的相公在坊墙上写的字么?
“身虽卑微未敢忘忧国之心,无论何时均怀报国之志!”
“保家之志,如树之根深;卫国之行,似水之源远,英雄辈出,亦如是也!”
“有国才有家,万家成大国。”
这样简单有力的话语都是近两日颜韵带着国子学的学子印刷在墙上的。
简短有力的话语朗朗上口。
很快就在长安掀起了风浪。
谁能想到,一块小小的坊墙之地。
如今不光是大家学字认字的地方,更是成了朝廷的口舌。
无声的话语比衙役大声的喊叫有用多了。
印刷术出来后颜白一直思量着要不要搞个报社。
等颜善把长安识字人数统计上来后颜白就再也不想了。
搞报社纯属是钱多烧手。
一百个百姓几乎一百个不识字。
识字率低得令人发指。
颜白觉得若是要建报社还得等个两代人。
等楼观学那些毕业的学子老了。
回乡去创办乡学才有一点的可能。
前提是,不打仗,大唐还在。
长安人头攒动,一群群学子搬着梯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
如今在墙上写字也有竞争。
字写的不好的抢不到这个活。
能在墙上写字的可以在角落留名。
这也算是一个留名的机会。
学子在墙上写,旁边一群锦衣老头在点评。
“哎呀,也就这个死样子了,这字还是得练啊!”
梯子上的张家小子闻言身子一颤。
他就搞不明白。
自己就是写个字,自己的阿翁老是跟着自己做什么?
“小郎君今年才十一岁吧?”
“哪儿的,还有三个月才十一呢!”
“这字写的好,自成一派,有了自己的气象。
小主,
再练上几年,今后少不了也是一个大家。
不像我家那个,狗爪子刨地都比他写的好。”
“老丘,过赞了啊!”
丘孝忠望着梯子上的小人羡慕道:
“我家那小子要是能写这么好的字,我是死也瞑目了!”
“你又在胡说什么,少在我面前乱诉苦。
你家小子是交换生,如今在楼观学跟着孔先生学《尚书》!”
丘孝忠闻言嘿嘿直笑。
两个老头互相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