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嗣笑道:“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敌人杀了过来,兄长这个幽州节度使必须出战,以解沃州之围。”
“派你手下的白孝德、卫伯玉他们去不行?”
李果儿试着挽留王忠嗣,“你是幽州节度使、晋国公,杀鸡焉用牛刀!”
“哈哈……果儿越来越会说话了!”
王忠嗣大笑,“不过呢,来的敌人可不是鸡,而是张守珪的弟弟张守琦,以及安禄山麾下的大将李归仁,总兵力超过十万。
不可等闲视之,义兄我必须亲自出战,利用沃州的地形击溃叛军,御敌于幽州城外!”
“好吧!”
李果儿一脸无奈,“那兄长在出征之前,今晚必须陪我痛饮一场。你若是出征了,我就只好回洛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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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嗣闻言心中一喜,难道李果儿这趟来幽州,当真是来找自己叙旧,而不是奉了义父的命令来劝自己倒戈的?
“这么急着就要回去?那义兄今晚一定要陪果儿喝个一醉方休!”
王忠嗣心情大好,爽快的答应了李果儿的要求,并命庖厨备宴。
不多时,酒菜备齐,酒也温好。
趁着王忠嗣出门洗手的时候,李果儿鬼鬼祟祟的摸起酒壶,把袖子里的春药倒了进去,轻轻晃动了几下放回原处。
这是她在洛阳花了重金买到的,无色无味,药效持久,无论男女喝了都会春心大动,心痒难耐。
门外天寒地冻,屋内温暖如春。
幽州的大户人家都会在客厅外面设置地炉,用木炭或者煤炭点燃烘烤,会把房间内炙烤的暖和宜人。
房间里铺着软和厚实的波斯地毯,是张守珪花了大价钱买到的,光着脚丫踩在上面盘膝喝酒,可谓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李果儿脱掉外面的大氅,里面只穿着一件紫罗兰色的抹胸襦裙,胸前白花花一片,沟壑险峻。
王忠嗣告诉自己非礼勿视,心无旁骛的盘膝落座,举杯向李果儿敬酒。
“果儿啊,你这么远来幽州,兄长却不能陪你,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这杯酒,愚兄敬你!”
看到王忠嗣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小动作,李果儿心中暗自欢喜,同样举杯喝了个精光。
“嘻嘻……要不然果儿就不走了,等着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了再回去。”
李果儿笑着摸起酒壶,亲自给王忠嗣斟满酒杯,嘴里开着玩笑道。
王忠嗣脸色微变,微笑道:“愚兄自然求之不得,只是那李归仁用兵了得,兵力又十分雄厚,这一仗就怕要打好几个月。我不在家时,只能让公孙氏陪着义妹了。”
“那算了,义兄不在能把我无聊死,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