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东的空地上,士兵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忙碌着搭建难民营。张浩然在一旁扯着嗓子指挥,那声音大得像打雷一样:“大家动作快点!把这些帐篷搭得牢固一些,就像盖房子一样,要能经得起风吹雨打,可不能让难民们受冻,他们已经够可怜的了。”
一个年轻的士兵一边吃力地搬运着木材,一边嘟囔着:“这些难民真是可怜啊,好好的家没了,就像鸟儿没了窝一样,只能在这儿受苦。这该死的战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另一个士兵听到了,回应道:“是啊,希望这场战争能像一阵风一样快点过去,让大家都能重新过上安稳的日子,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张浩然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也涌起一阵感慨,就像海浪拍打着礁石。他走过去,重重地拍了拍那个年轻士兵的肩膀,那力道大得差点把士兵拍一个趔趄:“你们说得对,这些难民是可怜。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像守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保护好庭州城,只有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免受战争之苦,我们可不能让敌人得逞。”
士兵们纷纷点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然后更加卖力地干活,那干劲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旺盛。
没过多久,难民营就搭建好了。帐篷一排排整齐地排列着,虽然简陋得像个破鸟巢,但也能为难民们遮风挡雨,就像在荒野中给他们撑起了一把把保护伞。张浩然安排士兵在难民营周围巡逻,他对士兵们说:“大家都警醒一点,就像夜里的猫头鹰一样,注意观察难民们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哪怕是一只老鼠跑过,都要立刻报告。”
此时,在难民中,有一个眼神闪烁得像鬼火一样的男子引起了一名巡逻士兵的注意。那男子总是在人群中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就像一只偷了油的老鼠,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士兵悄悄地靠近他,就像一只捕猎的猎豹一样,脚步轻盈而无声,心中暗自警惕:“这家伙看起来不太对劲,就像一条混在鱼群里的蛇,得好好观察一下。”
那男子察觉到有人靠近,神色顿时变得慌张起来,就像做贼被人发现了一样,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但他很快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那慌乱的眼神却像叛徒一样出卖了他。士兵走到他面前,像一座大山一样挡住了他的去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犀利得像两把刀,问道:“你在这儿干嘛呢?为什么总是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东张西望?”
男子结结巴巴地回答,那声音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我……我在找我的孩子,他……他走丢了。”
士兵眉头一皱,那眉头就像两条打架的毛毛虫,满脸怀疑地问:“真的吗?那你孩子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你可别想糊弄我。”
男子眼神更加慌乱了,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支支吾吾地描述着一个模糊得像雾里看花一样的孩子形象,半天也说不清楚。士兵心中更加怀疑了,就像嗅到了猎物气味的猎犬,他对男子说:“你跟我走一趟吧,我们帮你一起找。”
男子一听,脸色变得像白纸一样,他试图挣脱士兵的拉扯,就像溺水的人挣扎着不想被拖上岸一样:“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找就行。”
士兵见状,立刻像铁钳一样制住了男子,大声喊道:“来人啊!把他带回去审问!这家伙肯定有问题。”
其他士兵听到喊声,纷纷像潮水般赶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男子押往了临时审讯的地方。那男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士兵们押着,身体不停地颤抖。
张浩然得知此事后,立刻像一阵风似的赶了过去。他看着被押着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得像刀锋一样的光芒,冷哼一声:“哼,我就知道这些难民里有问题。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难民营里鬼鬼祟祟的?你要是敢说谎,有你好看的。”
男子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不敢说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