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州军的营地中,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洋洋洒洒地铺满了训练场的每一寸土地,那光芒明亮得有些刺眼,似在炫耀着和平的珍贵。微风轻拂,裹挟着丝丝尘土的气息,训练场边的军旗随风舞动,猎猎作响,宛如英勇的战士在呐喊助威,又似在向即将到来的战争发出挑衅。士兵们正在热火朝天地训练,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如同无数颗细碎的宝石,镶嵌在他们古铜色的肌肤上。
何士来身姿挺拔地站在高台上,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正在训练的吉木营士兵。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穿透士兵们的身影,看到未来战场上的局势。此时,他心中正盘算着提升军队战斗力的计划,那是关乎庭州军生死存亡的关键,面对大越国这样强大的对手,必须充分发挥己方的优势,容不得丝毫马虎。
何士来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下高台,每一步都落地有声,仿佛大地都在为他的威严震颤。他来到吉木营士兵面前,身姿如松,声音洪亮如钟,在训练场上空轰然回响:“弟兄们,从今天起,你们要去其他几个营训练骑射,特别是马上功夫。咱们这次作战,骑射能力至关重要。”他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士兵们的注意力。
吉木营的一位小队长眉头紧皱,满脸疑惑地快步走上前。他挠了挠头,那粗糙的大手在头盔下的短发间穿梭,眼神中满是不解,急切地问道:“大人,为何突然强调骑射呢?我们之前的训练不也挺好的吗?”他边说边眨着眼睛,目光紧紧地锁住何士来,眼神中充满了询问,那眼神仿佛在说:“大人,您可得给我们好好说说呀。”
何士来微微一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眼中透着无尽的耐心,就像一位慈祥的兄长面对懵懂的弟弟。他伸手拍了拍小队长的肩膀,那力度恰到好处,带着鼓励与安抚。他缓缓地解释道:“你们想想,大越国人从小就练习骑射,他们在马背上就像和马融为一体一般,骑射技术堪称炉火纯青。我们要是和他们在草原上遭遇,没有过硬的骑射本领,如何与之抗衡?而且,我们现在有连弩这个优势。”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骑射的动作,手臂挥舞间,仿佛将大越人的骑射画面呈现在众人眼前,试图让士兵们更直观地理解其中的利害关系。
另一位年轻的士兵挠挠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两颗明亮的星星,满脸好奇地问道:“大人,这连弩和骑射有啥关系啊?”他歪着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何士来,那纯真的模样就像一个好奇宝宝。
何士来再次伸手拍了拍这位年轻士兵的肩膀,手上的力度带着温暖的鼓励。他笑着说:“这连弩可就厉害了。你们知道吗?培养一个用弓的弓箭手,那可得花上最少一年的时间,要是培养一个骑兵弓箭手,那时间就更长了,毕竟在马背上射箭,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但咱们的连弩就不同了,操作简单得很,培养一名弩箭手,一个月都用不上呢。我们要利用好连弩这个优势,加强骑射训练,让每个士兵在马背上都能快速准确地用连弩射击敌人。”他说得绘声绘色,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仿佛已经看到了士兵们在战场上骑着马,手持连弩,如战神般杀敌的壮观场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画面都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放映着。
士兵们听了,顿时眼睛一亮,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夜空中被点亮的繁星。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热烈的氛围如同煮沸的开水,不断翻滚着。
“大人,您说得对!我们一定好好训练,让大越人尝尝我们的厉害!”一位身材魁梧的士兵兴奋地挥舞着拳头,高呼道。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其他士兵也跟着齐声高呼,他们的声音整齐而响亮,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士气高涨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战斗的热情,那热情似火,仿佛能将一切敌人都燃烧殆尽。
何士来看着充满斗志的士兵们,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灿烂。他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对士兵们的赞许,就像一位老农看着茁壮成长的庄稼,满心欢喜。但他也深知,光有士气还远远不够,还需要详细了解敌人的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于是,他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营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使命感,那使命感如同沉重的枷锁,却也是他前进的动力。
营帐外,枯黄的杂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它们纤细的身躯被风肆意地摆弄着,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每一次颤抖都像是生命最后的挣扎。几只黑色的飞鸟在营帐上空盘旋,它们的身影在灰暗的天空下显得格外阴森,不时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叫声划破长空,如同死神的呼啸,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预警,给整个营地蒙上了一层神秘而紧张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