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陈影瞥了他一眼,上一次在大巴上你暴力执法的事还没有解决呢!这回再出乱子,恐怕连师傅也保不了你。”
“这话我就不爱听,王炎撇嘴,我做警察的目的就是要惩治邪恶嘛!他在巴士上偷钱,难道让我无视吗?”
“他偷钱你抓人没有问题啊!但你也没必要把人家打的像猪头一样吧!颧骨裂伤,胸骨塌陷,肋骨骨折,搞得他家里人到现在都在告你,如果不是师傅替你担保,你现在已经停职在家了。”陈影说。
“我也不想出手那么重啊!谁让他持刀袭警,而且还拿一个孩子威胁我,”王炎对着车顶后视镜正了正警装漫不经心的说。
“真是死性不改,陈影被他的态度气得转过身,反正师傅让我看着你,今天你得听我的。”
王炎摇头一笑满脸悲壮。
“想不到我堂堂魁马警署第一干将,居然要看一个女流的颜色,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说谁是狗!是不是想死?”陈影一边撸袖子一边阴森森的说。她和对方多年的搭档,感情自是不浅,这种调剂气氛的小玩笑还是经常开的。
“我告诉你咱们说归说,不许动手啊!”王炎佯装向一旁躲去。
“不动手你皮紧啊!”陈影笑着说。
“我刚才是口误,你还当真哪!这事儿先记账怎么样?等没事儿的时候让你尽兴一下,王炎说着重新拿起望远镜,今天我总感觉心里痒痒的,像有虫子在爬啊爬啊真是奇怪!”
“你别搞得自己跟先知似的,陈影笑了,我看你是饿的胃痒吧!是不是想晚上的庆功宴呢?不过我可警告你,今天你要是再喝多,我可不负责送啊!你知不知道人喝多了有多重?上一次我就是……”
“妈的!这群家伙怎么来了?”王炎的惊骂声打断了陈影的话。
“你说什么呢?”
“到底怎么了?”
陈影皱起秀眉,王炎的性格她甚为了解平日里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而能让他在意的事绝对不会一般。
“师妹!你看看那几个是不是黄党的人,就在海一阁楼下停车场。”王炎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却透着愤怒以及些许兴奋。
“黄党?你说是那群飞车亡命徒,”陈影神色一动。
高倍红外望远镜中,数名打扮朝尚的年轻人,分别从两辆显眼的亮黄色跑车上走下,他们神情冷酷顾盼片刻,便向海一阁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