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叔见欧豪说出魏颜黎的血型,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小欧,你再给这老顽固展示展示你的本事,让他也知道天外有天。” 欧豪无奈,只得应下。他看向魏颜黎,说道:“魏先生,茶道之中蕴含着许多学问,以茶观人便是其中之一。我并非信口雌黄,判断您为 AB 型血是有依据的。” 魏颜黎眼睛发直地看着欧豪,心中虽有疑惑,但仍嘴硬道:“哼,你这小子,说不定是从哪里得知我的血型,故意来这里卖弄。你是不是什么茶博士,专门研究这些旁门左道来忽悠人的?” 项叔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老魏啊,你就别嘴硬了。小欧这孩子的本事我是见识过的,他可不会做那些弄虚作假的事。”
魏颜黎被项叔这么一说,心中更加恼怒,但又不想在气势上输了,于是转移话题道:“哼,就算你能猜出我的血型又如何?茶道可不只这些小把戏。我这紫砂壶可是养得极好的,你这毛头小子懂什么?” 欧豪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紫砂壶,故意说道:“魏先生,您这壶,恐怕快被您养废了吧。” 魏颜黎一听,顿时大怒,站起身来,指着欧豪说道:“你说什么?你这小子懂什么养壶?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项叔在一旁偷笑,他知道欧豪既然敢这么说,定是有他的道理。欧豪不慌不忙地说道:“魏先生,您先别生气。养壶可是有讲究的,壶是活物,需要用心去养。陶壶可养,瓷壶不行,因为陶壳密度小能被茶汤润泽而变化,而瓷壶则不然。” 魏颜黎愤怒地说道:“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你倒是说说我这壶哪里养得不对了?”
欧豪指着魏颜黎的壶说道:“魏先生,您这壶窑气残余,就是因为您在新壶时未按照正确的方法养壶。新出窑之壶要先置干茶吸味润香,还需放入干净锅内用以后想喝的茶叶和水以文火煮,煮时锅内置茶壶内也置茶,煮好后摆放四小时再热水冲洗晾干。这才是正确的初养方法。” 魏颜黎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仍不服气地说道:“哼,就算初养方法不对,那我后来的养壶方法也是没错的。” 欧豪继续说道:“那我们再来说说常养。泡茶前要滚水温壶‘开香’;泡茶后两小时内要清理茶渣,热水冲淋干净后壶口朝下摆放于竹制壶架;还要以棉布擦拭茶壶,用竹签或牙刷清理角落茶垢保持干净。这三个方面都很重要。而且养壶需以爱心、耐心、诚心、恒心、热心、专心对待,您看看您自己,是不是做到了这些呢?” 魏颜黎被欧豪说得有些心虚,但仍嘴硬道:“哼,你说的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一家之言,我可不信。” 欧豪说道:“魏先生,您用猪爪、排骨炖煮后涂油打蜡的方法来养壶,这可不是正确的养壶之道。这种邪法不仅不能养好壶,还会损坏壶的品质。”
魏颜黎被欧豪说中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理由。项叔在一旁对欧豪赞不绝口:“小欧啊,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老魏平日里总是自吹自擂,今天可算是遇到对手了。” 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捂住嘴巴。欧豪笑了笑,说道:“项叔,其实茶道茶艺不仅仅是这些技巧和方法,更重要的是一种心境。就像唐代茶人卢同所说:‘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人生如茶,茶禅一味,我们在品茶的过程中,也在品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