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FBI的体制内,效忠不同党派、政客的分裂依然存在,哪怕他信任詹姆斯不会把他拱手让人,但那几位新上任的高官可就不一定了。
“就当作是组织在附近布设了信号阻隔器,我们没来得及传递消息。”
朱蒂反应片刻,配合地点了点头:“秀,我信任你的判断。”
咔嚓。
扭开房门,伏特加探头看着陷入静默的走廊,抬起领带上的通讯徽章:“大哥,黑麦他们开始移动了。”
“嗯,我知道了。”微型摄像头后,在淡青色小轿车的防窥玻璃下,琴酒的目光在组织侵入的各个摄像头间游走,指尖每一次敲击都会标注出隐藏在人群里的FBI。
“贝尔摩德已经嗅到他们的苍蝇窝了,你正常离开,等我的进攻讯号。”
“琴酒,你能不能用点好听的比喻?我可没到你追踪雪莉的这种程度。”
酒店的员工用电梯里,憨厚沧桑的维修工拿出块灰扑扑的手帕,哼哧哼哧地清点着“维修工具”。
琴酒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这个擅自离开会场的随心所欲的家伙,只是警告了一句:“谨慎一点。如果还像伦敦那回一样,朗姆可不会再给沙朗·温亚德安排个次女的身份了。”
“就不劳你操心了~”
贝尔摩德来到酒店的配电室内,将一枚枚硬币大小的遥控炸药一一粘在一起上:“说起来詹姆斯那个老家伙这次没现身呢,你们这些MI6的姐妹(SIS)们也不聚一聚?”
“贝尔摩德,你想念‘天使’了就直说。”
听着耳麦里大哥、大姐头的拌嘴,伏特加表面十分习惯地摘下墨镜,脑袋放空,戴上冲野洋子的粉色应援头巾,以本色伪装撤离出大楼。
视线扫过大厅里出现的憨憨御宅族,朱蒂一眼就排除了看着笨笨的鱼冢三郎,继续观察起来往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