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答案。"楚尘说道，"不是寻找完美，而是追求成长。"

这个发现，将彻底改变使徒的使命。它们不再需要充当毁灭者，而是可以成为规则进化的见证者。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源力矩阵深处突然传来异动。

就在楚尘即将完成规则重组时，源力矩阵深处突然传来剧烈的波动。一股暴虐的能量开始肆虐。

"不对劲！"意识体突然警觉，"这种能量波动...是被污染的源力！"

轰！

整个使徒源界开始震荡。无数红色的能量丝线从矩阵深处蔓延出来，仿佛某种病毒在扩散。

"原来如此。"楚尘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当初远古文明在注入源力时，就已经被污染了一部分。"

确实，那些被污染的源力一直潜伏在系统深处。此刻感受到规则重组的波动，终于爆发了出来。

"警告！检测到大规模使徒异常！"主脑突然发出警报。

外界，无数使徒开始失控。它们的金属躯体被红色能量侵蚀，眼中闪烁着狂暴的光芒。

"必须立刻阻止！"意识体急切道，"否则整个使徒系统都会崩溃！"

然而情况比想象的更糟。那些被污染的使徒开始展现出可怕的适应性，它们正在进行某种诡异的进化。

"有意思。"楚尘却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这些使徒并非简单的失控，而是在寻找另一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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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被污染的使徒们展现出了惊人的组织性。它们在虚空中构建出复杂的能量网络，形成了一个全新的系统。

"这是...反向进化？"

楚尘发现，这些使徒并非在走向毁灭，而是在尝试建立一个与现有规则完全相反的体系。

"必须阻止它们！"意识体焦急道，"两种对立的规则系统同时存在，会导致整个宇宙的崩溃！"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在源力矩阵中显现。那是一个由无数失控使徒组合而成的超级存在。

"有趣的发现。"那个存在说道，声音中带着机械的冰冷，"为什么规则一定要遵循既定的方向？"

原来，被污染的源力让这些使徒产生了全新的思维。它们不再甘心做规则的守护者，而是想要创造属于自己的规则。

"你们这是在自寻死路。"楚尘说道，"规则的对立只会带来毁灭。"

"不，这是进化！"那个存在反驳，"通过对立，才能诞生真正的完美！"

轰！

更多的使徒开始失控，它们纷纷加入那个巨大的存在。源力矩阵中的污染也在不断扩散。

"必须做出选择了。"楚尘望向意识体，"要么制止它们，要么......"

"要么什么？"意识体追问。

"要么让它们完成这次进化，看看真相到底是什么。"

这个提议太过疯狂，但楚尘看到了其中的可能性。也许，规则的完善确实需要经历对立的考验。

就在这时，那个由使徒组成的存在突然发动了攻击。恐怖的能量波动席卷整个空间。

"来战！"

楚尘毫不退缩。源界本源的力量全面爆发，与那污染的源力展开激烈的碰撞。

这不仅是力量的对决，更是两种理念的较量。

一方要维护既定的规则，一方要开创新的可能。究竟谁对谁错？

"有意思。"楚尘在战斗中突然感悟到什么，"也许，这才是规则进化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