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等什么呢,”她在高档礼服的胸口处画了个圈,“送我礼物不帮我戴上吗?”
齐宿心肺血液加剧,甚至开始乱掉,他骨节分明的长指都在极细微的颤抖。
明黄的颜色如光卡入距离她心脏最近的布料,咚咚咚的心跳好似向日葵蓬勃生长的声音。
齐宿看着原本该别着昂贵钻石胸针的地方,被他亲手做的幼稚的、朴素的、不起眼的、廉价的、暖阳小花侵占,一时竟找不到自己的嗓音。
“……”
薛知恩似乎很满意,拨弄了下花瓣尖,问他:“我戴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呢?
被拨乱心弦的齐宿没有用声带回答,他用嘴巴回答了。
他的吻突如其来没有预兆。
“齐……”
薛知恩呼吸不畅,想要躲开,挣扎间看到他同时睁开的眼。
那是,这段时间她只有在床上混混沌沌时才能看到的眼神。
痴迷。
要把她融化的、病态的、狂热的痴迷。
不知是不是这男人的羽绒服太大太热,她后背生起一层薄薄的汗液。
怎么可能不好看呢。
宝贝,我的眼珠都要从眼眶里逃出来,粘在你身上了。
“唔……”
“齐……齐宿……不要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