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甚至怀疑这是什么新型调情手段,可看齐宿那张委屈得要命的狗狗脸又不太像。
直到齐宿吸着鼻子把聊天记录怼她脸上,她才意识到问题。
她说:“这个‘嗯’是回你第一条到酒店的,第二条消息我没看见。”
她也不是什么变态,发完消息要反复打开页面看个一晚。(齐宿)
这个答案似乎很合理,但过于简单,放在一般人身上肯定要继续追问,齐宿当然是相信的,毕竟她才懒费心力骗自己,她一般是甩一巴掌直接放话。
他身上萦绕一早的薄戾彻底消了,整个人乖顺地不像话。
薛知恩眯着眼盯他发来的那段话,随手挠挠他蹭来的下巴。
“姓秦的跟你说了什么?”
这个称呼齐宿似乎很满意,好心情地咧开嘴角:“只是跟我随便聊了聊。”
“只是聊聊天?”
“对啊,他人挺好的,很关心我的现状。”
他把那些含枪带棒的嘲讽自动忽略,不想给她带去不好的心情,但他是好脾气的傻子,薛知恩可不是。
后来的几天秦氏一直被上面找麻烦,小小脱了层皮,不过这是后话。
“你妈妈刚才说了什么?”薛知恩问正在给她整理衣服的男人,齐宿拉着她内衬的手一顿,耳根根肉眼可见地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