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为母亲,她不得不问了自己最担心的一件事情,纠结片刻,她还是委婉开口:“媛媛呀,前两天淑月丫头婆家来人,说是她有喜了,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商媛媛很是为姐妹高兴,“真的?太好了,这是大喜事呀,娘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下大伯母该放心了,省的总是想给二姐送什么药方子,上次见二姐她竟然还想给我一份,明明二姐才成亲多久,她们就都着急起来了。”
秋氏:……这让我的话怎么说出口?
她能说她就是想把从侯夫人那要来的药方给女儿吗?
商媛媛不知“老母险恶”,商赳赳可是听懂了,毕竟姐姐不在跟前,她娘没少与她念叨,就怕姐夫的身体不中用,连累姐姐。
要她说,最不用担心的就是姐姐,谁不知道四皇子身体不好,就算姐姐三年五载没个动静,都没人会说嘴。
秋氏不死心,继续道:“可我听你大伯母说了,多亏了她给你二姐找的药方子,你二姐才能怀孕,这药方子是她费了大劲才寻来的呢。”
商媛媛听了笑了:“娘,二姐怀上了我也就不怕告诉您,夫君都告诉我了,二姐的那药都被二姐夫偷偷换了成健胃消食的药,也是听见二姐要将药方子给我,怕我也跟着喝才告诉夫君的,二姐夫妻身体康健,这怀孕是早晚的事。”
上次他们在银楼遇到二姐夫妻,一起去酒楼用膳后,瑜郎就告诉她了。
还特意嘱咐她,千万别乱吃什么药,是药三分毒,家中有他一个药罐子就可以了,顿时将她心疼的不行,什么都答应他。
秋氏这下没话说了,算了,再等等,等女儿知道着急了她再给她方子。
商赳赳见此没发表什么言论,她比较好奇的是:“娘,您经常与大伯母聊天就是聊这些呀?”
提起这个,秋氏气焰顿时就升了起来,骄傲道:“那可不,换做以前,人家侯夫人事务繁忙,哪里会跟我这个每天无所事事的妯娌唠嗑,全靠了你们姐妹争气,现在什么事情她都跟我提一嘴,甚至有时候会问问我的意见,聊聊儿女心事那都是正常的。”
“哦?那确实,您和大伯母都有操心儿子,应该交流交流。”她调侃了一句。
秋氏也吐槽了一句:“儿子生来就是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