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堵的婆婆回了老家,身子也慢慢养好,姚春兰的日子是越过越惬意。
可不曾想,好日子刚过两天,陈建平就收到了调任通知,还是调往外地。
美其名曰是为他积攒经验,为以后升职做铺垫,也说是暂时的,可又不说去多久。
陈建平不是傻子,这哪是什么铺垫,这就是要把他挤走,要剥夺给予他的一切。
“不知道你爸是什么意思,真看我不顺眼何必把你嫁给我。”陈建平喝得醉醺醺,“我好不容易升到了主任级别,这下好,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陈建平满脸颓态,“我就想过过好日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就那么难。”
姚春兰也跟着糟心,可也不信会是姚父的手笔,“不能是我爸吧,把你调走对他有啥好处,再说他也舍不得我背井离乡呀。”
陈建平冷笑,“呵,不是他还能有谁,我哥们都看见他进了厂长办公室,隔没几天我就收到了调遣通知。”
“你不信你就去问问你爸,看到底是不是我冤枉他。”
陈建平拎起酒瓶子回屋,姚春兰要去扶他却被一手甩开,“离我远点,省得你磕了碰了,你爸又怪在我头上,我不过就是个没能耐的泥腿子,可得罪不起他。”
话音刚落,重重的摔门声转而响起。
姚春兰原地站了一会儿,怎么都不相信她爸有那么大能力,更不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也不管天已经黑透,连夜赶回了娘家。
只是开门的人不是她爸,而是陈秀秀,也就是陈建平的妹妹。
“爸呢,他在家吗,我有事找他说。”姚春兰扒拉开陈秀秀,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屋。
“爸!爸!你在家吗,我问你建平的工作是不是你做手脚了,爸?”
她推开姚父的门,床铺得整整齐齐,不像躺过人的样子,才站在客厅嚷嚷起来。
陈秀秀则靠在门口,看着她这位大嫂撒泼。
喊了半天没人应,姚春兰把注意力放到了陈秀秀身上,“爸妈去哪了,这么晚不在家。”
陈秀秀耸耸肩,“那我可不知道,嫂子你也找过了,既然找不到,就请回吧,我也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