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珂里叶特·海兰如今已经是在崩溃的边缘，“你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珂里叶特·海兰在跪坐在地上，此刻不顾一切地朝前移过去，伸手拉住曹佳琴默的衣角，“你夸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对不对，都是假的对不对？”

雨花俯身下去，直接将珂里叶特·海兰的手拉开，“珂里叶特答应，还请您自重。”

“现在，你相信吗？”曹佳琴默盯着珂里叶特·海兰的眼睛，眼底尽是嘲笑，“本宫可没有骗你，这就是你当做姐姐来看的乌拉那拉氏。你说，如果真的有一天，乌拉那拉氏能够出来，真的会将你救出来吗？”

“我不信！我不信。”珂里叶特海兰此刻眼中已经有了彻底崩溃的迹象，“我不信，我不信......”

曹佳琴默嘴角的冷笑丝毫不减，“行了，雨花，咱们已经将事情都告诉珂里叶特答应，至于她信不信，就跟咱们无关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珂里叶特·海兰依旧在喃喃自语，像是根本就不相信这个结果。

至于珂里叶特·海兰究竟是信还是不信，曹佳琴默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对了，本宫还想起来一件事情，不知道应不应该给珂里叶特答应说呢，”曹佳琴默嘴角的冷笑不减，手指敲着扶手，眼神中戏谑和嘲笑各半，“雨花，你说，本宫应不应该告诉珂里叶特答应呢？”

被点到的雨花心中十分清楚，自家娘娘究竟是想要听见什么，陪同着自家娘娘配合，“奴婢觉得，这毕竟是珂里叶特答应家中的事情，应该还是让珂里叶特答应了解清楚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珂里叶特·海兰如今的状态已经有些癫狂，“你快说，快说啊！”

“珂里叶特答应，还是奴婢来告诉您吧。”雨花继续开口，“当时，因着您谋害端慧皇太子的事情，皇上虽然下旨，说是珂里叶特氏一族流放宁古塔，永不再用。”

“雨花姐姐，您刚才说的，珂里叶特答应想必早就知晓，不如，奴婢告诉您一些您当时不清楚的事情吧。”灵心接过话头，“珂里叶特氏一族流放的路上，被流窜的匪徒杀害，结果，全部毙命。”

灵心的语气十分平淡，但一字一句落在珂里叶特·海兰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

“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珂里叶特·海兰突然站起身，声嘶力竭地喊了几声之后，忽然之间，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一般，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我不信啊，我不信......”

“本宫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免得你哪一日不慎离去，到头来还是一无所知。”曹佳琴默站起身，怜悯地看了珂里叶特·海兰最后一眼，“雨花，传令下去，次年端慧皇太子的忌日，珂里叶特答应因悲伤过度，自戕离去，因为是自戕，所以，后事悄声办了就行。”

“珂里叶特氏，本宫让你苟延残喘最后几个月，让你看看，你的好姐姐究竟会不会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