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那人连咳之后又笑了两声:“老爷若直接取了我的性命,神鬼不知,但若送我去官府,却是自找麻烦。”
老爷像发现好玩的东西,眼睛一亮:“愿闻其详?”
“敢问老爷以何罪名将我送官?
与有夫之妇苟且?可自我在这里认出她来,她从未主动与我往来。若论我调戏良家妇女,我却是连她的身边都未有近过。
但老爷私刑拷打,残人躯体却是有我这个实证的,我朝律法,私刑伤人、至死至残者一律判斩。
老爷是否还要将我送官?”
话音刚落,就听老爷开始大笑,继而说道:“听着似乎有那么些道理,可惜啊——”
这个拖音听在那人耳中,莫名不安:“可惜什么?”
“可惜你该应的刑罚,却是不能赎的,否则我倒是乐意自行料理你。”
“你、你这是何意?”
就听老爷眼望向屋门的方向,似自言自语:“你家爹爹当年瞧不上他,老人家智慧,可惜了。”
倒地人像又有了点体力,眼看又挣扎起来:“你说什么?是何——”
可没等他把话说完,老爷已经倏地蹲下身去,一把掐住对方喉咙,整张脸逼近,压声恨道:
“何淑兰,这个名字你总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