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启闻言，不禁苦笑出声。

想他荒启神尊，曾经纵横仙界万年，如今竟成了一个小娃娃的踏脚石。

“今日你是非杀老夫不可吗？若你放过老夫，不管你要什么，老夫都能给你，纵然为奴为仆，老夫也愿意。”

这是荒启最后的妥协。

已经做了垫脚石，他不想再垫上性命。

毕竟，万年修炼，历经千辛万苦，才达到如今高度，他不想就这么死了，他还想飞升成神。

眼前的女娃娃若同意这些，或许他会失去自由，但总归比失去性命要好。

楼晗思闻言，轻笑一声，“为奴为仆？愿意做任何事？这些又算的了什么？我的手下千千万万，他们绝对忠诚于我，亦会为我做任何事。”

“而你，居于生命威胁，不得不臣服于我，非全心全意，我为何要收你？再说我手下这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没有必要，收一颗定时炸弹。”

“我可以发下天道誓言，如此还是不行吗？”

“不行。有些人可以放过，有些人却是绝对不行的，比如说你。”

“既然如此，那谁都别活！”

荒启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