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涟涟的嗔了少年一眼,啐道:“还不是东家狠心,奴家若是不尽心些,怕是东家早就把奴家弃之如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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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丽人不过也就是牢骚一两句,当初她本就是被请来做馆长的,只是做着做着,少年便反客为主,坐在她的身上来了。
说句难听的,即便是少年腻了她,凭手上的这份产业,起码后半生无忧。
水溶闻言笑而不语,任由丽人挽着他前行。
行至一处院落,掀开珠帘走了进去,粉红色的帷幔四及,透着一股霓虹之感,几案上摆放的铜炉上余烟袅袅,厢房内充斥着沁人心脾的暖香。
“你倒是有心了。”
氛围往往是催化剂,给人视觉上的冲击,杜月娇显然是花了心思的。
杜月娇见少年环顾四周,不由的掩嘴轻笑,努了努嘴,娇笑道:“呐,“惊喜”在那,不知东家可否满意?”
“.........”
水溶闻言心下一怔,原以为这布置出来的氛围感是“惊喜”,原是他会错了意。
顺着杜月娇的眼神看去,粉红色的鸳鸯帐前,端坐着一女子,青丝披落,仅仅用一条粉色的发带系着,粉色的色彩衬的女子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
这....是惊喜?确实是大大的惊喜...
水溶凝眸看向丽人的身前,心下不禁感叹起来。
“奴家见过公子。”
鸳鸯帐前的丽人素手攥紧了绣帕,垂着螓首低声见礼起来,声音微微带着几许颤音,显然是芳心忐忑。
水溶偏眸看了一眼杜月娇,神色上带着几许不自然之色,道:“月娇,一捻红姑娘怎么会在这儿,你这是搞什么名堂。”
没错,端坐在鸳鸯帐前的丽人正是“天上人家”的头牌之一,当初的花魁一捻红。
杜月娇扬着娇媚的脸蛋儿看向少年,美眸眨了眨,轻笑道:“东家这般聪明的人,难道还不知道这是何意?”
人都摆在面前了,她可不信少年还不明真相,怕是装傻充愣起来。
水溶:“.........”
好吧,他的确是心知肚明,既然一捻红在此,那般含羞带怯的模样,想来所谓的“惊喜”就是她了。
这小娘皮,还做起了老鸨子的活计了,真是让人.....
杜玉娇见少年“不为所动”,美眸闪了闪,凑上前道:“妹妹听说东家乏了,便想着帮东家推推屁股,省得东家辛苦。”
水溶闻言顿觉无语,这推...还真就是会玩。
瞧着鸳鸯帐前的丽人,只见其素手都快把绣帕攥烂了来,怕是心中忐忑的很。
举步上前,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目光凝视着丽人这张红的嫣然欲滴的脸蛋儿,长长的眼睫下,那双妩媚的明眸透着几许慌乱,说道:“不用紧张,本公子又不会吃人。”
鉴于对杜月娇的了解,这小娘子大胆归大胆,但不至于强人所难,既然一捻红在此,想来是自个愿意的。
人家一个女儿家的都不顾廉耻了,作为爷们又岂能龟缩不前,就该大胆向前,一杆长枪在手,随后枪出如龙。
一捻红芳心羞喜,娇媚的脸蛋儿愈加显得艳丽起来,清澈的明眸含情的看着少年,眉眼间洋溢着喜色。
对于少年,早在其帮助她脱离苦海之时,便有所注意,而后知晓其建立“天上人间”的大义,与她们这些风月女子一处庇护之所,芳心便渐显涟漪。
一个本就光风霁月的公子哥,再上这一份独有的尊重,怎能不让她们这些身处淤泥的女儿动心。
早前杜月娇因为水溶长期不来寻,让其心中有了危机感,知晓自个心中的那一抹情意后,两人一拍即合,不求栓住少年,但求少年闲暇之时能记着她们即可。
水溶察觉到丽人眉眼间的情意,心下也没来由的狐疑,他与一捻红并无过多交集,哪里来的情意。
这莫不是又一个拜倒在他绝世容颜的相貌下的人儿....啧啧,自己还真就是女儿杀手。
正感慨着,身后便觉丰腴、酥软,只听一道戏谑的声音自耳边传来,软腻道:“要不奴家先帮东家推推?”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说道:“你倒是个好姐姐,既是如此,不若你多多照顾照顾妹妹,先润润可好?”
杜月娇闻言,心下了然,美眸嗔了少年一眼,旋即蹲下身子,一怔窸窸窣窣后,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不得不说,水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