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香江新华社驻香江办事处的宿舍楼内,宋寒看着狭小的宿舍有些惆怅若失。
前脚来香江的时候住的还是维多利亚酒店的总统套房,没想到转头就搬进这间不足二十平的狭隘宿舍,比他们学校宿舍都小。
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可惜现在他们所有的资金都投入了股市,郑代表那帮子抠门鬼不愿意给他们总统套房住宿费报销,只能先凑合着住。
起身后,宋寒洗漱一番,在办事处食堂饱餐一顿后,赶着香江股市开盘前夕,赶到了中银大厦。
他们到达不久,荣行长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他们中银的几百亿在股市里飘着,没有宋寒,这个国内传的神乎其神的小神仙在一旁压着,他也过不安稳。
一行坐下不久,荣行长就郁闷的叹了口气,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郑云帆见状有些奇怪;
“荣叔,昨天见你去谈生意不是挺高兴?
今天这是咋了?
贪污被国内纪委点了?”
荣行长闻言老脸一板;
“老夫一生行的正,坐的直!
我们荣家立足国内金融业这么多年,自建国以来经历这么多风风雨雨。
不说富可敌国,但除了央行外,谁敢说比我们荣家有钱?
我至于贪着三瓜两枣的黑心钱。”
郑云帆闻言惊奇道;
“那你这是咋了?担心股市里的钱?”
荣行长摇了摇头;
“三百亿港币我还不放在眼里,就是中银不方便筹款,我们荣家也能凑齐份额,只是现在自己主政一方,不适合调用私产,才用中银资产。
我是为昨天没有谈下来的生意感到心塞。
现在国内百废待兴,正需要大额外汇促进咱们国内技术升级,采购国外先进技术。
昨天花旗银行想要与中银进行货币拆解兑换我还挺高兴。
结果份额太大了,没能全部吃下,就撤下了一条蚊子腿,这不是看同行赚钱,比自己亏钱还难受么!”
郑云帆闻言有些惊奇;
“中银作为咱们国内入驻香江的金融代表,凭借咱们国内的支持,这么多年的底蕴。有多大的份额我们还吃不下?”
荣行长无奈道:
“花旗银行打算向我们拆借五百亿港币,进行本地市场的投资,后面打算用美元偿还。
你说这不是巧了吗?
为了给宋真人配资,我已经将中银50%的港币流动给拆借了过来,
剩下的钱又要预留香江与国内贸易的资金周转,实在无力进行拨付。
这到嘴的肥肉,挨到了嘴唇又飞走了,可不就令人惋惜。”
郑云帆闻言皱着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