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蹭着额头上的汗,“好...好热。”
她哼哼唧唧的用脚踹了下时屿,“去给我弄点冰水来喝,好渴。”
没人回应,她稍微支起了身体,“时屿?”
时屿看着她,面色有些不好,他抿了下唇,“抱歉。”
南栖眨眨眼,愣住了。
几秒之后她便感觉到腹部有些钝痛,这熟悉的感觉让她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
“...没事。”
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让南栖很苦恼,她坐起身体打算去浴室洗个澡,时屿扶住了她,他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你流了好多血。”
南栖摇摇头,“没关系,我有点忘了最近好像是生理期。”
时屿反驳她,“提前了六天。”
“唔...没什么事,也没提前很久,或许是之前去看瀑布的时候着凉了吧。”
她安慰了时屿几句,这才让他放下正要给医生拨通电话的手,她匆匆去了浴室洗澡,温热的水迎头浇下,她舒了一口气靠在浴室的墙上。
好累。
发现自己生理期到来的下一瞬,腰部的酸意就紧随其后,她疲倦的伸出手按下沐浴露,带着新鲜咬痕的白皙手腕已经使不上什么力气了,她悠悠的叹气,下一秒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时屿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他挽起了袖口,“我来。”
南栖顿了下,下意识的遮挡住自己,意识到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了,又悄悄的把手放了下来。
时屿把手洗净,把沐浴露挤在手心揉匀,他的手温热粗糙,流连在被沐浴露滋润过的滑润皮肤上,气氛逐渐变得暧昧。
时屿的声音冷清,但又泛着些潮意,南栖背朝着他,没有看到他的神情,只有些不自在的道:“我还没有到连澡都洗不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