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吃晚饭。
这个时间,吃主食太过罪恶,时屿做了一点沙拉,里面唯一热量稍高的就是奶酪碎,南栖坐在餐桌旁挑着里面的奶酪碎吃,她托着腮,看着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时屿,慢吞吞的开口道:“反正我们也睡不着,把上次没做完的事做了吧。”
时屿的手顿了下,他的手在水流的冲刷下开始变得红润,直到他感受到热水浇在皮肤上的刺痛后才不动声色的将水温调节到合适的温度。
“怎么又答应了?”
南栖眨眨眼,“怕痛嘛。”
时屿低笑,他关上水龙头转身去看南栖,“现在不痛了?”
南栖咀嚼的速度放慢了些,“你管我呢。”
时屿终究是没对南栖做什么,她还在生理期,并不适合做这种事,他们约定了把这件事挪到七天后。
七天时间转瞬而过。
南栖躺在沙发上,她的头被扎成了一个丸子头,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款的吊带裙,现在这个季节温度也不算冷,可在沙发上的人止不住的瑟缩。
南栖不是冷的,她是有点怕。
她咬着牙,等待刺痛的降临,可身上的痛意迟迟不落下,她这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索性扭过头催促时屿,“你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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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正不紧不慢的用消毒液擦拭着针头的表面,“要先消毒。”
南栖吐了一口气,“十分钟,十分钟之内弄不完我就不纹了。”
这件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南栖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