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橙在千安城是有家的,那就是大泗皇宫内的国师殿。
国师殿位置偏僻,位于大泗皇宫的北面,以前谢橙进进出出从不走正门,因为正门太远,及其不方便。
今天,他在皇宫正宫门前停下了步子,被牵着的马也瞬间止步,那口漆黑的大棺材也正对敞开着的宫门,他师尊就应该堂堂正正从大门回家。
守宫门的禁卫军脸色难看极了,往这里运棺材不是找事吗?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正准备呵斥,谢橙已主动亮出那块金色令牌,然后谢橙单手托起棺材踏上台阶,往皇宫内走去。
“好大的力气?”一个禁卫军对另一个禁卫军说。
这一班当值禁卫军的小队长已先一步去禀告他们的将军。
“小国师?”
一声旧日称呼还是让谢橙停下脚步,回头:“申屠将军?”
申屠将军:“这是?”
谢橙面带悲色,答:“师尊他老人家驾鹤西去了!”
谢橙说完,也不给申屠将军询问的时间,托棺大步继续朝皇宫北面而去。
岁月不饶人,大泗国主并没有如心劫幻境中般能修真,他如普通人般慢慢老去,也从风华正茂的青年步入身体发福的中年。
近几日宫里又收进一批秀女,其中就有几个非常符合国主的审美,大泗国主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心思已飘到几美身上。
这时门外响起申屠将军的声音:“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有时候太耿直也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