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啊,我记得你跟张科长关系还行?怎么今儿个不去说说?”
“我说个屁!关我什么事儿?易中海和傻柱自己惹的人家,我凭什么往前凑!再说了,老许你还真当我刘海中没脑子?”
“给人张科长送礼一次我在人面前就有面子了?别闹了,我又不是傻柱!”
“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听何雨柱说,让人家科长给他一个傻厨子的面子,我没当场笑出来就算是不赖了!”
刘海中是官迷不假,可人家不傻啊!
“嘿!何雨柱要是有你老刘一半儿的脑子,今儿个也不会让张科长给吓得打哆嗦了!我从中院回来的时候,都透过窗户看见了。”
“傻柱连饭都没做,一支烟一支烟的抽着,手还哆嗦呢!你瞧瞧,到现在,易中海也没去看看傻柱!你说他图啥啊?”
许富贵感慨不已,这年头还真有傻子的啊!
“你让我一个正常人往哪儿知道傻子的事儿去?”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摸出一包经济烟给许富贵分了一支,俩人在后院冒起烟来。
——
前院,张休家。
此时的时间来到了半夜两点钟左右,你知道的,到了关键时刻,男人们都是数着时间过日子的。
“应该是快要来了啊,这有个系统还是很好的,很方便。”
张休咧咧嘴,看向桌子上的瑜伽裤,它正在等着它今晚的主人。
这种划时代的好东西,用在这年代,啧啧,反差感啊反差感,简直不要太强烈了!
一丝凉风吹进屋内,张休便知道了,他的小白莲花来了。
“嗯~你怎么每次都知道我要来的?”
秦淮如被搂在张科长的怀里象征性的挣扎嘤咛了一声。
“那是因为咱们俩人心有默契啊!”
秦淮如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桌子上。
每次她来,除了第一次,桌子上都会有点儿助兴的东西,现在她基本上都下意识的往那儿看了。
“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白莲花疑惑的将瑜伽裤拿到手上比划着,她能看出来,这像是个秋裤,但好像有点儿紧绷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