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公卿勋贵的命,去哄那些贱民的欢心!”
“大玄江山,祖宗基业,迟早会毁在你们俩的手里!”
自从沈仙佑起势,酿成诸多血案过后,百姓们看得都十分清楚,任这位言王殿下杀人杀的乱如麻,可血案范围内的百姓,日子确实变得好过了。
牵扯进血案中的人,不止是庙堂禽兽,还有许许多多的中下层头目。
他们或许掌管一个宗门,一个家族,一个衙门,在某一地区有着相当的话语权和控制权,而血案爆发过后,那便是从上至下的清洗。
朝廷吃不下那么多资源,那么就会把资源被迫或者自愿的重新分配给百姓。
这一切,沈灵玉都看在眼里。
他感觉这比削藩更加可怕。
所以才会重启和魏国公周浦的联系,趁着太孙沈辰阳南下巡边,沈仙佑坐镇燕州的时机开始酝酿,酝酿的结果也不害他,是想让他知道不要再去牵连那些公卿大臣了。
他们,才是国家的根本!
圣人们总是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百姓就是水,可千百年来水一直在,不同姓氏的舟却翻了一次又一次。
足以证明,那些水才是祸害!
而公卿、世家、宗门是一座座堤坝,必须需要他们来控制水流湍急或者缓慢,只有这样才不会翻船。
沈仙佑打心底憎恶这种观点。
纯属他娘的吃完饭骂娘!
沈仙佑笑了。
“好吧,立场不同,观点自然也不同。”
“我沈仙佑不唱高调,我只知道想让我自己活下去,并且延续大玄皇朝的寿命,只有先拔除掉你们这些吸血毒瘤!
“至于百姓,又何须我和老头子来哄,他们日子过得好不好,自己最为清楚。”
沈灵玉依旧不理解,问道:“你为何要站在那帮贱民的立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