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三年,虽然结婚是薄宴时提的,新婚夜发生的那件事让他彻底和我隔膜。
自此他对我冷淡疏远,甚至不如陌生人。
也只有床笫间,才有一点点热情,但那更像贪恋女人的身体,和感情无关。
收回思绪,我打辆车直达薄家老宅。
进门不期然撞入两双眼。
薄宴时双腿叠着坐在沙发,面目寡淡,正聆听叶锦的数落,见我进来,交谈声戛然而止。
“你来了。”
叶锦的脸色不算好看,但还是对我打了招呼。
薄宴时目光很深,眯着眼阔看向我,修长嶙峋的指节捏着手机,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刚才给你打了电话。”
他薄唇微敛,没说的话隐没在嘴角的讥诮中。
我明白这是在问责拉黑他的事。
“嗯。”
“手机静音,我没听到。”
我略过这个话题看向叶锦,叫了声,“妈。”
叶锦看向我,“那个女人的事我已经压消息,老太太听人闲聊知道了,一会你和宴时去医院一趟,好让她老人家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