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的刹那,我就后悔了。
虽然这是叶锦和薄东城期望的,能够哄的老太太开心的话。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我怀孕的消息很快就要瞒不住了?
但是这股懊恼很快就被喜悦取代,因为薄奶奶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肉眼可见的好转起来。
痉挛的弧度减弱,干枯脸庞上疼痛的搐动消失,就连一旁不断震荡的仪器,也逐渐开始趋于平稳!
“奶奶,奶奶您听到了是吗?”
我眼圈泛红,激动的握紧奶奶的手,试图通过这个动作把力量和关怀传递给她。
于是,我看到薄奶奶在重重的疼痛中对着我艰难的点头。
眼泪瞬间夺眶!
也就在这个刹那,薄宴时带着医护人员进门,我被迫和奶奶分开,一群医护人员围了上去。
而我则是被薄宴时从身后拥入怀中,他带着安抚意味,微颤的吻印在我的发顶。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奶奶会没事的。”
这句话空泛苍白到,不知道是对我说的,还是薄宴时在自我安慰。
我和薄宴时被医生礼貌的请出房间,一出门就被许多人围上来。
“老太太情况如何了?”
二伯母关切的询问着。
叶锦在后面,用沉冷的目光描摹着我,并没有开口询问。
“刚才大概是累了,发生了痉挛,医生正在注射药物,想来一会就会好。”
薄宴时冷静的应答。
“该不会是老太太被刺激到,所以才情绪激动吧?”
二伯母在我和薄宴时的身上穿梭,怀疑的重点俨然落在我身上。
紧随而来的就是薄宴时冷诮沉冽的嗓音,“二伯母在怀疑谁,我老婆?”
“一会二伯母过去的时候,我也会时刻关注奶奶的状况,不排除二伯母刺激奶奶的任何可能。”
二伯母顿时汕汕,心虚的目光闪烁了下,甚至还用余光瞄了眼沉默不语的叶锦。
情况很明显,我和薄宴时在病房看奶奶的时候,叶锦应该和二伯母说了什么。
现在二伯母是为叶锦出头当枪,结果被薄宴时不留情面的呛了一通。
“宴时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可没怀疑谁,可千万别冤枉我。”
就在这时,重症监护室的门板被打开,医护人员通知道:“老人家的儿子都有谁,现在可以进门见面了。”
薄东城和薄西晋双双走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