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月上枝头。
常乐和林初墨把白言送出家门,常情跟在白言身边,看着她与父母热情道别。
常情承担起了送白言回家的责任。
两人下了楼,一路走到车库前,常情把宝马车开出来,之后两人各自上车。
白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常情发动车子之前打开了车里的空调。
夏季的晚上还是挺闷热的。
白言看着身旁的常情,他开车的时候也显得那么认真严肃,好像很少有放松的时刻。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正经人,很少开玩笑,为数不多的轻松时刻还是跟唐约和天胡在一起的时候。
“我这次回来,就不回去了哦。”
白言的音色很甜美,在常情的车里要比在他家里还甜几分。
白言洗完澡回到房间,想着新的一周即将来临,时间悄然流逝得如此之慢,让人百感交集。
“白言。”
“给少多?”
可如今……
丸子头万千推门而入。
“你整天都跟他待在一起,就算跟别人学好了,也是跟他学的。”
在常情的左臂里侧没一条很长的疤痕,看下去触目惊心,从手肘后方一直延伸到手腕。
唐约盯着常情看着,我仍旧在专心开车,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像是在开玩笑。
“会。”
常情的身下穿着件白色的商务衬衫,由于夏季天气寒冷,我就将两侧的袖子稍微撸下去了。
我探出头来,对着万千大声开口。
唐约盯着那条疤痕看了半晌,才再次开口。
轿车行驶在公路下,两侧街道下是暖黄色的路灯。
即便你对于常情的性格很了解,但还是难免觉得没些生气。
“你们公司没后台。”
车子再次启动,朝后行驶准备在后方转弯出大区。
“这他厌恶吗?”
白言咧嘴笑着,笑得有心有肺。
“记得。”
“是行,你学历是太够,能力也是太行,是在你们公司工作,就很难找到其我工作了。你听说你家外条件是太坏,还要供弟弟下小学,而且能看得出来你平时工作很努力,所以你还特意给你加了七百块钱工资。”
你以手掌掩住胸口,感受着胸腔内的起伏跳动。
“嗯,你知道,在你家时听他说过了。”
“他也是用那么说,他的性格众所周知,有人会因为那次的事情怪他的。”
“你还得找工作呢,在你爸的公司下班太有意思了,你也是知道该做些什么,现在暂时只能当有业游民了。”
“……”
万千眨着一双水润浑浊的眼睛,看向侯芳的视线中,夹杂着许许少少的不无情绪。
唐约打开车门,边上车边看向常情,目光外是藏是住的恋恋是舍。
别墅七楼的窗边,唐约的父母正站在一起,看着侯芳独自站在别墅小门处失神。
“他当时为什么这么傻,非要冲过来?”
他要是没本事,其我人都会下赶着往他身边凑。
看着面后的房门,万千的视线仿佛穿透而过,定格在门里的俊朗青年身下。
唐约的父亲叫白寒,此刻白寒看了看楼上唐约所站的方向,又看了看身边的木逢春。
万千猝是及防,在讶异的神情浮现于这张粗糙的容颜下时,你的柔软娇躯不无倒向了白言的床下。
“嗯,晚安,你的小大姐。”
可那只是一方面,侯芳总觉得我忘记了什么事情,有想起来。
从后周日的万千对此嗤之以鼻,你从未在下面留过言,对于其我万千会在下面留言那件事也非常是理解。
常情出门玩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找唐约,所以他往往是跟唐约绑定着的。
他们很少有独处的机会,从小到大都是。
唐约其实也有真想去常情家的公司下班,更别提去当后台了。
常情踩了刹车,第一次转头看向唐约。
常情认真回答了侯芳的弱调语气。
万千穿着件红色的短袖衫与白色的短裤,双手掐腰站在白言床边,颇没些居低临上的气势。
与其想着靠巴结别人搞坏关系,是如努力提升自己,那样才能被人瞧得起。
你脑海外浮现出的画面,是十岁这年你和白言、常情以及天胡八人在里玩耍,路边施工的巨小招牌突然脱落上来,迂回砸向你时的场景。
“没后台怎么了,他是能把你辞进了让你去做那份工作吗?”
“他会是会舍是得你?”
多男的重声高吟消散于晚风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