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负了杨过这么多回，让杨过骂她一句，也算不得什么。

而杨过在古墓里跟着小龙女学抓麻雀，他也想到了秦南琴。

他怔怔出神，神游天外：“姑姑可真像南琴妈妈，虽然在骂我，可终究是对我好。”

想到死去的秦南琴，他眼眶一红，眼前的麻雀仿佛成了秦南琴为他抓的小红鸟，到了古墓，经历了生死，杨过知道小红鸟是死了，再也不会活过来了，就跟他的母亲穆念慈，他的南琴妈妈秦南琴，还有孙婆婆一样。

他呆若木鸡，谁知道麻雀灵活，倏然掠过，小小的脚爪差一点划过他的眼睛。

幸好小龙女在旁，她眼疾手快，见势不妙，马上抓住麻雀，不悦道：“过儿，你怎么了？”

言辞中并无半分关切，尽是在责怪他明明可以做好，为什么不去做？

杨过擦擦眼睛，其实是抹去眼泪，道：“我想到南琴妈妈和小红鸟，姑姑，你真像我的南琴妈妈。”

小龙女脸孔一扳，道：“你总拿我跟你接触过的人在比。”

杨过见她动怒，连忙摇手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要好好的学武功，南琴妈妈和小红鸟就好像在看着我一样。”

小龙女摇头道：“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过嘟嘴，有一句话不敢说出来：“不懂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