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意思了,明明这二人照顾皇后是皇上下的令,事后皇后出了冷宫,再得以复位,若论功行赏也应是二人同时受赏,岂有只奉赏一人的道理。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三年时间,只有凌云彻一人执行了皇命,而那赵九霄阳奉阴违忤逆了皇上。
容宝便吩咐人在那赵九霄听得见看不着的地方传了几次闲话,便激起了他愤愤之心。
而后,容宝只当刚刚得知此此事,便替他不平。随后将此事禀告了傅恒大人,将人调离了冷宫。
赵九霄面对容宝千恩万谢,他本就是个实心眼儿,不过是两顿酒几只烧鸡,很快他便将容宝视为伯乐知己。
也正是通过这几顿酒,叫容宝得知凌云彻屡次赵九霄吃酒时,每每吃上二三两,便会借着酒劲,只说心里放不下一个女子。
看她欢喜,自己也欢喜,看她忧愁,自己在心里也跟着难受。
在赵九霄嘴里,他断定此人是如今的令嫔娘娘,毕竟二人曾经互许终身,又是青梅竹马。
可当容宝打听出他说这话的时间再去核对,心里便知道他口中叫他放不下的这位女子到底是哪一个。
容宝瞧着妹妹、妹夫不说话,心里便有些着急。“妹妹,现如今已查出这事儿,要不要索性咱们就将这事儿挑明了?
我可还查出,这凌云彻手里还有皇后娘娘当年在冷宫时送给他的针线呢!
那赵九霄说,皇后娘娘是谢他那三年的照顾,可这小子不地道啊,他竟敢觊觎皇后娘娘,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御前呢?”
进忠一挑眉,突然笑道。“兄长说的不会是皇后娘娘当年亲手给他做的一双鞋子和那些鞋垫儿吧。”
容宝一瞪眼睛。“你们也知道,那这事不是秘密呀,那皇上就没理会吗?不得不说,咱们这皇上好度量啊。”
容宝说完这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总觉得这事儿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他的脑袋顶儿上好像泛着绿光。
心里只不停的感叹,这皇上不愧是皇上,能忍一般人所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