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树是唯一的吧,我身边不可能出现另一颗大树吧?”
担蚱笑:“你这是没理解啊。我这说的是怎么组成大树,就是无数的独立的量子场组成时空秩序退相干的群。你那不确定性还没缺相干……
更不是你宏观里的大树。
到可以说是在我们时间测距里它就是一直存在的……
三土苦笑:“抓重点,重点是空间效应和光速有什么关系……这里能不能拆成频率和波长呢?
或者我再找一个空间相关的通用标尺……
这一刻我初中的美术老师的话响起来了——可远观不可近看。但不能是面积积分啊……
怎么就面积分变成体积分……好像是P方块和像域问题。”
老黑笑:“就该这样,偷换感念。前提啊……
这样我们看见的宇宙才是真实的宇宙。前面说过P方块了。那我们就看这个P方块,怎么叫方块呗?最早的微分是平面……那该如何变成方块呢?”
三土笑:“定义域连通不变,具体衍生的面是恰当的,最终变成局部恰当。不能是封闭的……
担蚱白眼:“这里看像域,曲线变曲线,曲面变曲面。这些好说。
关键是一个点如何变成一条线,然后是曲面如何变成曲体……
三土眼睛一亮:“定义<>这样形式的能量呗。让点在时空中动起来。那体也得是面动起来。是虚数还是雅可比?还是单向的虚数变成了多向的雅可比?”
担蚱笑:“有一种最简单的办法,把点看成张量!”
三土摇头:“那得规定怎么变吧,还是三个相互垂直的方向?这三个方向那来的,或者我们看见的本质是什么?”
担蚱白眼:“你傻啊,帧和像素忘了?”
老黑伸手打住:“那郭同学问——怎么看见像素的,就又到禁区了。120万个视锥细胞,怎么就瞬间5亿多点了。就没办法回答了。
还是说为什么吧……是郭同学的前提界限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