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紧盯着那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六藏菩萨法相,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应对之法。
尽管现在他法力尽失,但丰富的除魔经历让他迅速镇定下来。
“肯定是传国玉玺在作祟,它压制了我们,却没影响到这村子的邪法。”
唐宁一边躲避法相的攻击,一边大声向张十一解释道,同时他快速思索起传国玉玺的踪迹。
六藏菩萨法相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般袭来,三个头颅不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六只手臂挥舞着武器,从不同方向迅猛地攻向唐宁和张十一。
张十一紧咬着牙关,灵活地躲开了一只手臂的攻击后,顺势朝着法相的腿部砍去。
然而,法相的身躯坚硬得超乎想象,短刀砍上去,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唐宁在不断闪避的过程中,敏锐地发现法相每次发动攻击时,胸前的一个符文都会闪烁。
他心中一动,断定这符文便是法相的要害所在。
“张十一,集中攻击它胸前的符文!”
唐宁大喊着,同时迅速举枪,朝着那符文连续射击。
子弹击中符文,符文光芒闪烁得愈发强烈,六藏菩萨法相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攻击节奏明显变得紊乱起来。
张十一看到唐宁的动作,毫不犹豫地举枪射击。
就在法相被两人攻击得摇摇欲坠之时,一直躲在暗处的村长见状,怒喝一声,双手猛地一拍,屋内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一道巨大的黑色光柱冲天而起。
光柱中,法相的力量似乎得到了再次增强,疯狂地朝着唐宁和张十一攻来。
唐宁拉着张十一向后一跃,刚好避过法相的一记砸击。
“没用的,在这个村子里面,藏尊就是神,藏尊就是天,是地,是万物的一切。”
村长阴恻恻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出。
“既然是神,是天地一切,敢不敢将传国玉玺交给我再比划比划。”
唐宁嘲笑道,脚下猛的发力,将木门踢飞,随即拉着张十一冲了出去。
来到屋处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村长的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古旧而阴森的戏楼。
戏楼的外墙斑驳陆离,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砖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戏楼的屋檐下,挂着一排已经褪色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低语。
随风飘来的一股腐朽的气息,令人作呕。
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灰尘,每走一步都会扬起一阵呛人的尘雾。
四周的墙壁上,绘着一幅幅色彩诡异的壁画,画中人物的表情扭曲,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戏台正中央,一个个恐怖诡异的戏曲木偶整齐排列着。
这些木偶的个头与人相仿,身上穿着华丽却又破旧不堪的戏服,布料上的花纹早已模糊不清,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腥臭味。
木偶的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颜色鲜艳得有些刺眼,眼眶深陷,眼神空洞,仿佛没有灵魂一般。
就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时,那些戏曲木偶突然动了起来,先是轻微地颤抖,随后动作越来越大。
紧接着,它们开始咿咿呀呀地唱起了戏曲。
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又像是冤魂的哀嚎,在戏楼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而那原本已经被压制的六藏菩萨,也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肯定有古怪。”
唐宁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枪,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耳朵努力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
张十一也同样握紧了手中的短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我之前打探这个村子,怎么没发现,还有这么一个鬼地方?”
“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这地方太邪门了。”
两人正思索着如何离开之时,那些戏曲木偶又发生了变化。
原本诡异的曲艺脸,肌肉开始扭曲变形,瞬间变成了怒目金刚相,表情狰狞恐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它们原本拿在手中的精致戏曲道具,“啪嗒”一声掉落在地,紧接着,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把带血污的大刀,刀刃闪烁着寒光,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紧接着,这些戏曲木偶发出一阵怪叫,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召唤,如同一群饿狼般,迈着僵硬的步伐,朝着唐宁和张十一扑了过来。
“就这玩意,那些村民怎么会惧怕僵尸的?”
唐宁略感奇怪,不说六藏菩萨法相,就凭眼前这些傀儡,那些无脑子的僵尸也不可能打得过这些玩意啊。
唐宁迅速举枪射击,“砰砰砰”的枪声在戏楼中回荡。
几个木偶被子弹击中后,“噗”地一声倒在地上,木屑四溅,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化作一堆碎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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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多的木偶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疯狂地冲了过来,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驱使着。
张十一挥舞着短刀,奋力地抵挡着木偶的攻击。
短刀与大刀碰撞,发出“铛铛”的声响,火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