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家快把门开开吧!老身要上天了。”
段天问答应一声,闭着眼就起来了,往前瞎摸,差点摸吕大花脑袋上,终于摸到了门口,把门一开,趁机猛吸了几口大气。
下午就开始下雪。
您说下雪好啊!瑞雪兆丰年。
就一样,没风!
即便没风,门口也跟烟筒一样,屋里的烟一喷而出。
小孩问马原,“义父,三拜九叩的大礼咱都磕完了,咱还磕吗?”
“磕呀!越磕越虔诚,咱点这么多香,不能白点啊!磕!”
“噢”。
“拜”。
“磕”。
“嘭、嘭、嘭嘭嘭”。
……
马原开始还记着数,没一会自己都磕懵了,把磕了多少给忘了!反正就是磕呀!
老太太实在受不了了,“东家,老身要驾云了,我能出去歇会吗?”
“老太太可以歇会,其他人继续跟我磕。”
……
这回磕痛快了!
脑袋都磕青了!
一炷香时间不算短,四个人都磕傻了,连熏带磕,身形不稳,就跟喝醉了一样,踩着云就出来了!
小孩猛喘几口气,“义父,我感觉您这祭天真虔诚,老天爷没把您带走呢?”
“混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把我带走,那是还不够虔诚!”
“噢!”小孩点点头,“要不我再买点香,您单独磕一轮,这多虔诚。”
老太太听完一扭脸,吕大花憋住了不笑,就张默林实诚,咧着大嘴狂笑。
马原用白眼问候了一下段天问。
年夜饭极为丰盛,人人饮酒,祝酒词和吉祥话不断,最后人人皆带醉意,各自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