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乖,邓西楼非常满意。
又喂了一会儿,邬言放下筷子,推开碗“我吃饱了。”
“真的吃饱了吗?”他问。
邬言看着他点头道“嗯,真的吃饱了。”
他真吃饱假吃饱他一眼就能判断出来,亲自喂的也有数,也就不再勉强了“那就不吃了,到那边坐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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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一起收拾吧!”邬言站了起来,伸手去收。
被邓西楼拦住了“不用你,坐着去,我来就行。”
没办法,某人实在太宠,还有些霸道。邬言只好什么都管,大爷似地瘫在沙发上坐着了。
黎骋在的时候他多少有点拘束,现在他走了他放松了许多。可谓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再来,真有点把自己当主人的架势。
很快,邓西楼就把餐桌收拾的很妥帖。
“宝宝,要喝点热水吗?”他问。
“哦,好。”邬言回答。
他倒了一杯热水过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在他身旁,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面对他这样的神情,邬言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说完还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感觉凉飕飕的是怎么回事。
“宝宝,我饿了。”邓西楼看着,眼神里流露出渴望。
邬言往后挪了一下,说“那你,刚才,刚才怎么不吃?”
他当然知道他说的饿意不在此,可偏就要假装不知。
他的小动作邓西楼尽收眼底,他抬了一下眼皮“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呀我知道。”邬言心虚的看向了别处。
邓西楼目光里闪过一丝狡猾之色,忽然委屈巴巴的说“你吃饱了,就不管我了?”
嗯?邬言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这还是他认识的邓西楼吗?这是什么路数?他懵了!
“你,我,那个,不是。”邬言转过身来看着他,对上他的眼神,像是被人骗了糖果的小孩,委屈的要死。
“你不爱我了。”他脸上浮现出难过的神色,垂下了头。
这话,这语气,怎么感觉很耳熟啊?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邬言有点慌。
他又挪了回去,拉住他的手,以示安慰。
“你变了,才多久,都不让我亲了。”邓西楼继续委屈。
“哪有啊!我最爱你,亲亲亲。”邬言妥协了。
“你说的啊!”邓西楼抬起头“让我亲。”
“亲。”邬言无奈道。
邓西楼立马换了一副面孔,把人按倒在沙发上,吻了上去。
“唔。”邬言猝不及防,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邓西楼!”
剩下的声音都被吻堵住了。
都说撒娇最好使,难怪每次邬言撒娇的时候,自己什么都答应了。现在亲自试了一下,这招果然有用,学到了。
邬言终于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是他的对手。学以致用,被他用的明明白白。他们半斤八两,都是彼此最好的老师。
公寓里的灯从客厅亮到了走廊,最后亮到了卧室。
卧室里新买回来摆放在落地窗边的绿植,随着薄纱窗帘的摆动,也跟着摇曳了起来。外面璀璨的霓虹灯不停的变换,屋里的人也无心观赏了。
“邓西楼,你属狗的?”邬言不满的看着身后的人。
“我还真的属狗。”邓西楼看着镜子里的人,下巴抵在他肩头笑。
“......”邬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不用出门了。”
“没关系的,穿的厚,看不见。”他说。
“哼。”邬言冷哼一声,挤牙膏的手劲不自觉地大了“我不出门了。”
邓西楼亲吻了他的侧脸道“那就不出门,金屋藏娇也不错,我在家里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