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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二位阁老,今日能够前来赴宴,着实是让某好等……”
高璋笑眯眯地朝着这二位身穿绯袍,走起路来昂首阔步的卧龙凤雏迎去。
洋洋得意,浑身《论语》都被掩盖在官服之下的童智胜甚是嫌弃地指了指身边那一坨红肉。
“哈哈哈……珪璋老弟你要怪就怪这厮。
洒家听闻你招呼,第一时间就想过来,奈何老六这厮,非得磨叽半天。”
这话顿时就让蔡阁老浑身不爽利,真踏马晦气。
昏君居然把自己给童智胜这个粗鄙武夫撂一块,成为肩并肩的阁老,实在是气死个人。
重点是童智胜这货在官衙里边,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那秘书省里边当街溜子,到处瞎鸡儿乱窜。
可是把秘书省诸官吏扰得烦不胜烦,哪像本阁老那么低调,顶多也就是在秘书省里边看看书,睡睡觉,偶尔巡视一下,监督下那些官吏的工作情况。
“这叫什么话,本阁老那也是因为有要务,懂不懂?”
高璋差点控制不住表情,好歹知道这位老六很有颜色,抹了把脸之后,一脸关爱地问道。
“要务,敢问师弟,是什么要务,居然值得师弟出手?”
“就是一个小小的校书郎,做事笨手笨脚的,唉,我看他可怜,就略微指点他一二。”
“校书郎,需要你来指点?啊,不……师兄我的意思是,像师弟伱这等才俊,哪有闲暇去指点一个小小校书郎……”
刚刚坐下来,灌了一大口美酒之后,童智胜顿时谈兴大起。
“珪璋老弟你莫听他胡说八道,就是一个厚脸皮的校书郎,知晓他是蔡相之子,成日围着老六转悠,嘘寒问暖,各种手段……
啧啧啧,那家伙甭管是看长相,还是名字、性格,简直比狗腿还要像狗腿子。
洒家总觉得那厮就不像个正经玩意,指不定是哪里钻出来的串。”
“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