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赵渊眼神一凛:“当时肃王虽然最终洗清罪名,但在诸王心中,早已是一根刺。”

“不错。”

刘二接着分析:“如今齐王已经被逼造反,吴王、梁王这些旧怨,只怕都要算到肃王头上。太孙此番召他进京,未必真的信任他。说不定……”

“说不定是想让肃王去为自己背锅!”

赵渊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这个太孙,倒是蔫儿坏!一箭双雕,既解决了心腹之患,又给自己找了替死鬼。”

“殿下说的是。”

刘二也笑道:“与其让肃王在外为祸,不如把他召进京,看住了再说。”

“那兖王呢?”

赵渊又问。

刘二略一沉吟,道:“兖王虽然也是先帝宠信的藩王,但一向不问政事。太孙此番召他进京,只怕是想借他的中立,来平衡诸王。”

“原来如此。”

赵渊点点头:“这个太孙,心思倒是缜密。”

“那殿下您看,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刘二试探道。

赵渊眯起眼睛,放下手中的玉镯。

他缓缓起身,负手而立,眺望着窗外:“朝廷与诸侯必有一战,这是躲不过的。但目前看来,谁也占不到便宜。”

“我们要做的,就是坐山观虎斗。”

赵渊语气淡然,神色却是越发凌厉:“等到双方都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再趁虚而入!”

“主公英明!”

刘二闻言,激动地抱拳:“届时天下,唾手可得!”

“别急。”

赵渊却是摆摆手:“你去传我号令,让忽儿台继续秘密招兵买马,但动静不要太大,以免打草惊蛇。”

“另外……”

赵渊顿了顿,不怀好意地笑道:“叫人去京城,把我们修建青楼的消息,散布出去。就说,我赵渊如今已是一无所有,除了在宁州开了个青楼,整日声色犬马,再无其他。”

“这……”

刘二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