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乐团的理事们不得不顾及与阿图罗·托斯卡尼尼时期截然不同的成绩,以及赞助商们的态度。
“多内克指挥,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伦敦交响乐团的所有者保罗·珀斯对雷蒙·多内克发出警告。
“如果在这次格兰披治比赛中不能进入前三名,我们也只能另寻指挥了。”
## 指挥困境,初心难忘
“我知道了。”
接到理事们的最后通牒后,雷蒙·多内克径直走向他的办公室。
坐在桌前反复思索,不知不觉间太阳已落山。
疲惫的他正揉着眼睛,手机突然响了。
是儿子打来的。
- 爸爸!
“嗯,儿子。”
- 您什么时候回来?
儿子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父亲的担忧。
自接手伦敦交响乐团以来,雷蒙·多内克一直操劳过度,日益消瘦,儿子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今天可能会晚些。”
- 那晚饭呢?
“我吃过了。你呢?”
- 我也吃了。您别太累了。
“好,儿子。别等我,先睡吧。”
通话结束后,雷蒙·多内克看着手机背景设置的儿子照片,微微露出笑容。
这个来之不易的儿子,即便患有难治之症,也从未失去笑容。
令人欣慰的是,他艰难地熬过了治疗期,如今像其他孩子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
因为曾许下绝不放弃希望的承诺,儿子也坚守着这个约定。
雷蒙·多内克重新振作起来。
伦敦交响乐团的财政正面临巨大危机。
自阿图罗·托斯卡尼尼离开后,乐团实现了财政独立,但收入却难以恢复。
追随托斯卡尼尼名气而来的赞助商数量大幅减少,仅存的那些人也对在乐团大赛中接连排名靠后的伦敦交响乐团持观望态度。
如今连理事们都发出了最后通牒,雷蒙·多内克所承受的压力难以言表。
然而,为了遵守与儿子的约定,也为了作为音乐家的成功,他绝不放弃。
他的面前放着一份古老的乐谱。
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 D 大调。
在困境中,他找到了自己首次以指挥身份登台时演奏的曲目。
这是音乐家雷蒙·多内克的起点。
在这个或许是最后一场演出的舞台上,为了画上圆满的句号而做出的选择。
古老的乐谱上留存着他年轻时记录的诸多笔记。
那是他的导师留下的话语,被原封不动地记录下来。
正因对每一个细微的指示都未曾遗漏,仅仅看着乐谱,往昔的记忆便清晰如昨。
“轻一点。再轻一点。”
“是谁让你把音弹得模糊不清的!”
当时年轻气盛的指挥家的怒吼声至今仍在耳边回响。
热血沸腾的威廉·富尔特文格勒对团员们要求严苛。
为了达到完美,反复练习,直至深夜,因此当时有不少人因无法忍受富尔特文格勒的完美主义而离开。
然而,在这艰难的历程中坚持下来的人,短则 20 年,长则 30 年以上,一直与威廉·富尔特文格勒坚守在柏林爱乐乐团。
因为他们都坚信他是正确的。
都认为他的音乐是完美的。
他们也都是愿意为了一场演出而全力以赴的人。
雷蒙·多内克在这些人中也是出类拔萃的。
对他而言,威廉·富尔特文格勒既是准则,也是理想。
接近他成为目标,探索他的音乐世界是年轻时雷蒙·多内克的追求。
如今亦是如此。
“老师。”
尽管聆听过无数的演绎版本。
但雷蒙·多内克至今仍未听到比 1996 年在巴特洪堡,由威廉·富尔特文格勒指挥、自己担任首席时演奏的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 D 大调更完美的演奏。
“拿着那个有什么用。为下一场演出做准备吧。”
“但总有一天会用到的吧。”
指挥家在演出结束后并不单独保管乐谱。
即使是同一首曲子,每次也都想要有不同的表达,雷蒙·多内克虽理解他的想法,但却无法将他留下的乐谱束之高阁。
即便已成为过去。
他也认为那次演奏、那份乐谱所蕴含的价值不会消失。
因此,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威廉·富尔特文格勒留下的众多乐谱,大部分都被雷蒙·多内克收藏。
他既是背叛帝国的叛徒。
同时也是最追随指挥家的信徒,他的这种矛盾无人能够理解。
或许连他自己也未深入思考过,雷蒙·多内克也并不期望得到他人的理解。
小主,
他只是想通过威廉·富尔特文格勒留下的乐谱接近他,最终超越他。
## 绯闻突起,众说纷纭
另一方面,在因乐团大赛而议论纷纷的古典音乐粉丝群体中,又出现了一个新的话题。
几张贝贝与谭允静在伦敦街头手牵手散步的照片被发布出来,引发了众多关于两人关系的猜测。
? 哇哦。哇哦。哇哦。哇哦。
? 他们在交往吗?
? 只是因为贝贝眼神不好才拉着的吧?
? 仅看两人单独外出,分明就是约会啊。
? 他们年龄差距好像有点大呢。
? 贝贝才 21 岁,谭允静已经 30 岁了,相差 9 岁呢。
? 呵~ 不可能吧。
? 哈哈哈哈,看到年龄差距就想起以前的采访了。
? 什么采访?
? 以前在某个节目里问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