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行一步,坐看吃瓜!”
富贵轩酒楼豪华客房。
忙碌了一整天的山岛一吨,将当天的营收款项——四百多张面额为一万两的银票,塞进了那件棉内衣。
每晚睡觉之前,都要嘘嘘一次的他,起身去往位于一楼的公共茅厕。
服部大成扮作店小二,趁机溜了进去。
他将一只流浪猫和一大包跳蚤,放进山岛一吨的被窝。
返身揭开茶壶,下入半包泻药。
那山岛一吨一身轻松地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喝了一杯热茶。
毕竟刚刚尿尿完毕,需要补充一下水分。
他一揭开被窝,那只流浪猫“喵”的叫了一声,跳下床铺,蹿上房梁。
“八嘎,哪来的野猫?”
“看来是外面的天气太冷,连流浪猫都忍受不了严寒,在寻求人类暖烘烘的被窝避寒。”
他把被子抖搂了几下,钻了进去。
不大一会,那些跳蚤纷纷钻进他的棉内衣,开启宵夜模式。
“八嘎,那只该死的野猫,竟然把跳蚤带到了我的床上。”
山岛一吨一骨碌爬起来,在身上到处捉跳蚤。
碾死几只,刚躺下没一会,又来几只。
如此反复折腾多次,让山岛一吨烦不胜烦。
他迫不得已脱下棉内衣,挂在床头衣帽架上,换了一件薄款内衣。
突然,一阵快意恩仇的内急袭来,后庭处似有即将喷溅而出的强烈冲动。
他赶紧披上外套,以百尺冲刺的速度,从二楼直接跳下一楼,冲进茅厕。
寒江钓叟在客房门口望风,宫本武藏和服部大成窜了进去。
他们取下那件棉内衣,倒出全部成沓的银票。
然后把提前准备好的成沓的银票,塞进棉内衣的夹层,挂回原处。
甄深深挂在客房的临街窗户之外,憋住笑出来的内伤。
想道:“这个伤天害理的戏码,原本应该由我来上演。”
“既然他们上赶着横插一杠子,我也乐得袖手旁观。”
山岛一吨狼狈不堪地夹着臀部,一扭一扭地爬上二楼。
甄深深十分清楚地看到,在他的裤腿上,残留着喷溅状的黄色物体。
至于味道嘛,谁都会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