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衙役上前,将孔锦押住。
孔锦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带走。
他目光冰冷地扫过瞿竞争对手,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查清真相,将你绳之以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住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款款走来,正是孔锦的妻子。
她走到穆上级面前,盈盈施礼:“大人,民妇有话要说……”
孔锦的妻子,卫夫人,仪态万千地走到堂前,对着穆上级盈盈一拜:“大人,妾身斗胆,恳请大人给夫君一些时间,容他查清真相。” 她语气柔和却坚定,丝毫没有寻常妇人的慌乱,反而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孔锦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于辩解,只是拱手道:“大人,下官身正不怕影子斜,恳请大人给下官几日时间,下官定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下官一个清白!”他语气沉稳,目光坚定,与先前判若两人。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穆上级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为孔锦会百般辩解,甚至痛哭流涕地喊冤,却没想到他如此镇定自若。
瞿竞争对手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连忙说道:“大人,万万不可!这分明是孔锦的缓兵之计,他定是想趁机销毁证据!”
卫夫人不慌不忙地反驳道:“瞿大人此言差矣,若夫君真有心销毁证据,何必当堂请求大人宽限几日?岂不是欲盖弥彰?”她逻辑清晰,言辞犀利,让瞿竞争对手一时语塞。
穆上级沉吟片刻,心中也有些动摇。
他虽然偏信瞿竞争对手,但卫夫人的话也不无道理。
他看向孔锦,沉声道:“好,本官就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内,你若查不出真相,就休怪本官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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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锦和卫夫人谢过穆上级,便一同离开了县衙。
回到家中,卫夫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担忧,愁容满面:“锦儿,这可如何是好?那瞿贼分明是故意陷害你!”
孔锦安慰母亲道:“母亲不必担忧,孩儿行的端坐的正,不怕他诬陷。孩儿定会查清真相,洗刷冤屈。” 然而,家中气氛依旧压抑。
夜深人静,孔锦独自一人坐在书房,手中紧紧握着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是卫夫人送给他的,是他们母子之间唯一的信物。
他摩挲着玉佩,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瞿竞争对手,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吗?我孔锦绝不会轻易认输!”他将玉佩紧紧攥在手中,起身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白纸,提笔写下了一个名字。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大人,出事了……”
孔锦推开书房门,衙役神色慌张:“大人,您母亲……晕倒了!” 孔锦心猛地一沉,顾不得其他,飞奔回房。
卫夫人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大夫匆匆赶来,一番诊治后,摇头叹息:“夫人忧思过重,心力交瘁,需静养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