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上级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孔锦,你的忠心,本官明白。既然你如此有心,那本官就给你这个机会。从今日起,你全权负责调查此事,一切听你调遣。” 说罢,他递给孔锦一块令牌,象征着莫大的权力。
孔锦接过令牌,心中暗喜,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谦逊:“多谢大人信任,下官定不负所托!” 他离开穆府时,脚步轻快,如沐春风。
他这以退为进的策略,不仅化解了危机,还赢得了穆上级的赏识,更重要的是,他获得了调查的权力。
消息传出,官场上又是一阵哗然。
众人纷纷称赞孔锦的胸襟和气度,他的声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然而,孔锦深知,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深夜,孔锦书房的灯火依旧通明。
他仔细翻阅着案卷,眉头紧锁。
突然,他目光停留在其中一页,上面记载着穆上级申管家的名字……
“申管家……”孔锦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或许,该从他入手了……”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着深邃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人要睡不着觉了。” 他轻声说道。
孔锦乔装打扮,化名“张先生”,以一位普通商人的身份接近申管家。
他出手阔绰,言语圆滑,很快便与申管家熟络起来。
几次酒宴下来,申管家渐渐放松了警惕,在孔锦的旁敲侧击下,透露了不少穆府的内情。
孔锦暗中收集证据,发现申管家名下有一处隐蔽的田产,价值不菲,与他微薄的俸禄根本不相符。
他将此事告知了仲友人,请他帮忙调查田产的来历。
不久,仲友人带来了消息:这处田产是几年前瞿竞争对手匿名赠送给申管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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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证实了孔锦的猜测,申管家确实与瞿竞争对手有勾结。
孔锦再次拜访申管家,这次他不再遮掩,直接开门见山地质问:“申管家,这处田产,可是瞿大人所赠?” 申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强作镇定,矢口否认:“张先生,您这话从何说起?这田产是老朽祖上传下来的,与瞿大人毫无关系。”
孔锦冷笑一声,将田产的地契扔在桌上:“申管家,你还要狡辩吗?这地契上的日期和瞿大人被贬的时间如此接近,难道只是巧合?”
申管家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屋内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孔锦的愤怒在胸腔中翻涌,他握紧拳头,强忍着没有发作。
“申管家,你可知欺瞒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孔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敲击在申管家的心上。
就在这时,仲友人带着几个衙役闯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叠账簿。
“大人,这是我们在瞿府搜出的账簿,上面清楚地记载了瞿大人贿赂申管家的所有款项!”仲友人高声说道。
申管家彻底慌了神,他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