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难为易中海了。
为了保持所谓的人设。
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愣是在走到刘玉凤跟前的时候,收起了他脸上的怒容,用和善的笑意将其取代,又把傻柱这个称呼变成了柱子。
做人也是虚伪到了极点。
他跟刘玉凤算是棋逢对手。
换成别人,背后说闲话,被人当场抓住,心里怎么也得泛起几分羞愧。
刘玉凤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本就是一个泼辣的女同志。
全然没有将易中海的质问放在心上,视给她打眼色想要圆场的亲爹刘石头为无物,朝着易中海回道:“还听谁说的,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了,上到领导,下到清洁工,都晓得你易中海没按好心。”
易中海真想给她几巴掌。
但是理智告诉易中海。
他不能打。
旁边站着刘石头,他打了刘玉凤,刘石头肯定会出手,更何况易中海他也打不过刘玉凤,与其到时候二打一,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跟对方讲道理的比较好。
“玉凤,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都是轧钢厂的新时代工人,可不能做这个无脑的随大流的事情,要有自己的主见。”
“易中海,别忽悠我,你的心思,我知道,你说你没有背着傻柱使坏,那刚才为什么不把实话跟我爹挑明,明明想要撮合我跟傻柱,却死活不吐露实情,不就是觉得我刘玉凤长得丑,傻柱百分之百看不上我,你呀,心坏了,是不是准备借着我这张丑脸,去刺激傻柱,好让傻柱娶那个给你生了儿子的寡妇,也有可能是那个离婚的女人。”
不得不佩服易中海的隐忍。
被刘玉凤指着鼻子怒骂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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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依旧是一副和善的面孔。
只不过心中却不这样想。
易中海的心。
翻江倒海胡乱瞎咧咧。
没想到刘玉凤把易中海的全盘计划给说了出来。
“玉凤,我之所以没有跟你爹说柱子的名字,是我要先听听柱子的意思,万一柱子不同意,这伤了你玉凤的心。没想到我为了你们两人的事情,忙前忙后,最终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外人不理解我,我不心疼,你刘玉凤不理解我,我有点接受不了。你要是不相信,咱现在就去二食堂,当着柱子的面,咱对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也是易中海没有办法的办法。
悠悠众口。
他只能寄托傻柱看在往日里情分不错的份上,亦或者自己还对傻柱有着巨大的人设影响力。
从傻柱嘴里说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实话。
身为事件当事人。
只要傻柱说了实话,直言易中海没有给自己介绍寡妇亦或者离婚女人,有关易中海的那些流言蜚语就成了无稽之谈。
“是不是我易中海要给他介绍寡妇,还是带着孩子的寡妇,有没有提你刘玉凤,咱当面锣对面鼓的谈。”
“易师傅,玉凤说的是孩子话,你别放在心上。”
“爹,别听他瞎咧咧,不就是当面对质嘛,谁怕谁,走走走,咱现在就去二食堂找傻柱。”
激将下。
不知道是易中海中了刘玉凤的计策,还是刘玉凤踩了易中海的陷阱,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二食堂涌去。
十六车间的其他人见状。
“哗啦”一声。
全都跟在了两人的屁股后面。
朝着二食堂走去。
……
身在二食堂。
还不晓得事情已经闹大的傻柱,一脸无语的看着他眼前的卧龙凤雏,直言二食堂今后没有了安静日子过。
刘岚有自己的小算盘。
缺根弦又是一个认死理却脑子不怎么够用的主。
两人碰到一块。
真正的针尖对麦芒的宏大场面。
公说公有理。
婆言婆有道。
都认为自己说的对。
完了再让傻柱给他们评评理。
“何师傅,你说说,是我对,还是刘岚错。”
你说他脑子缺根弦。
人家一口一个何师傅的叫着你。
你说刘岚脑子够用。
偏偏左一个傻柱右一个傻柱的称呼着你。
“傻柱,别听他瞎说,你就说,我讲的在不在理。”
“何师傅,我对。”
“傻柱,他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