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援军还没到来,最后得了便宜的陈家军先来了。
就现在陈家军的舰队规模,还有那炮火强度,普特曼斯根本没有把握能守住几天,坚持到巴达维亚的援兵到来,那更是没有可能。
看着身边士气低落的荷兰士兵,普特曼斯都已经在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直接投降?
热兰遮城里的士兵们没有战意,普罗民遮城中的气氛也好不到哪里去,陈家军选择登陆扎营的地点离普罗民遮城也就只有五公里。
普罗民遮城中的副官亨德里克,估摸着等到第二天,人家肯定会过来攻城。
普罗民遮城里也就只有800多士兵,亨德里克不认为自己能守住普罗民遮城,犹豫再三,亨德里克亲自找了一条小船,划向沙洲。
趁着夜色掩护,小船成功登陆沙洲,亨德里克成功进入了热兰遮城,亨德里克向普特曼斯询问该怎么办?
普特曼斯听着亨德里克那隐晦却又急切表达想要投降的话语,他的目光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游移不定。
他的内心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身为荷兰军队的指挥官,投降意味着耻辱,意味着他将在荷兰国内遭受无尽的指责和唾弃。
但眼前的局势却如同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横亘在他面前。
热兰遮城的守军伤亡惨重,士气低落,而城外陈家军的实力强大得让人绝望。
他深知,即便自己想要负隅顽抗,也不过是徒劳地增加士兵们无谓的牺牲。
而且,就算巴达维亚那边有援军到来,最多也就是来个十艘八艘的战船而已,就算是援军来了,他们也打不过陈家军。
“我们真的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普特曼斯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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