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我心里一直不得劲,每每回想起那晚的遭遇,脑子里总会浮现出刘芸目送我离开时,露出的那种偏执、恶毒的眼神。
这事变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连下楼遛弯的时候,也总感觉背后好像跟着一双恶毒的眼睛,一回头,却什么都没发现。
见我成天疑神疑鬼的样子,张浩也看不下去了,说问题不都解决了吗。我叹气,说你不懂,这一行最怕的就是跟人结仇。
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那老太婆是因为跟我们斗法失败才死的,要不是在和龙蛊的斗法中受到了反噬,估计不会走的这么快。
至于老太婆的儿子,也是因为我们的干预才会重新染上绝症。
刘芸用一把火烧掉了所有痕迹,与其说是跟过去道别,更像是在通过这种行为宣誓某种决心。
好在提防了一段时间,那女人并没有出现,我才渐渐放下了心里的疙瘩,跟张浩讨论起今后该怎么办。
现在我俩都丢了工作,年纪轻轻的总不能成天待在家里游手好闲。
张浩说他想过了,等身体好些之后,就打算干回老本行,先在贵阳租个门面,靠着之前在义乌那边打通的关系进货,做一些小饰品批发和零售生意。
不过开店是个麻烦事,他一个人干不过来,需要找个信得过的合伙人,问我愿不愿意干?
我琢磨了一下,感觉替人打工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自己都在社会上打拼这么久了,直到现在还连个稳定的住处都没有,合伙开店倒也不是不行,反正贵阳离我老家近,以后照顾老人还能方便点。
可开店需要花钱,我手头上那点积蓄根本不够,就问张浩能拿得出多少?
说起钱的事张浩也很犯愁,我俩东拼西凑,总共只拿得出八万块,这点钱连进货都不够,更不要说在闹市区租一个好门面了。
就在我因此愁得睡不着的时候,冷不丁又接到了黄仁义打来的电话,问我还在不在贵阳。
我说在,怎么了?
黄仁义立马说,“是这样的,我最近又接了一笔生意,在成都,有一个从事建材生意的老板女儿得了怪病,怀疑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打算找人平事,我立马就想到你了。”
我立马拒绝,说这种事你找我干嘛?
黄仁义说,“当然是请你帮忙驱邪了,上次你能打败那个老太婆,我看得出,你小子身上肯定有这方面的潜力。”
我哭笑不得,说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啊,之前两次只能算歪打正着,正经驱邪的事我可干不了,你还是找个靠谱的法师一起合作吧。
“正儿八经法师哪有这么好找?”
黄仁义骂我脑子不开窍,说这年头人心浮躁,懂得静下心来修法的人已经很少了,就算有,大部分也躲在深山老林避世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