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完全变形了,呈现出一副歹毒扭曲的脸颊,跟我阴恻恻地对峙起来,最终还是无法冲破我的法咒,被龙蛊的气息强行逼了回去,紧接着白眼一翻,彻底昏死。
好在女孩眼球不再渗血了,双眼闭得死死的,脸色也恢复了一丝正常。
“快,把人抬回病床继续抢救!”
我松口气,抬头看着已经陷入呆滞的众人,立刻发出一声大喊。
这时候那几个医护人员才回过神来,七手八脚把女孩弄回了床上,继续打上氧气,插上针管继续输血。
我则是抹了一把冷汗,深深朝女孩脸上看了一眼,默默起身,扭头走出了病房。
刚才那女孩脸上都是血,我在下咒压制的时候也免不了沾了些鲜血在身上,急忙去了卫生间清理。
没等清理完手上的血迹,就听到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回头看见黄伟正带着那个女孩的父亲大步走来,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并不感到意外,找了块纸巾擦拭双手,黄伟快步走上来说,
“周玄,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摆手说,“没什么,只是感应到那女孩中了邪,身上有股很强烈的邪怨,所以出手帮忙压制了一下。”
黄伟大感震惊,愣在原地不说话,姓林的男人则是快速冲上来,拉着我手,一口一个大师,
“大师,您能看出我女儿生了什么病,她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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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地摇头,打断他说,“你女儿不是生了病,而是中了一种十分歹毒的邪咒,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她这是中了某种混合的灵降。”
前文有讲过,降头起源与东南亚,是一种糅合了苗疆蛊术,东南亚本地黑法以及东印度教法门的混合邪术,也蛊咒一样,分为药降、虫降和混合灵降。
我对降头术的了解不是太深,可触类旁通,经过这么多历练也算增长了不少见识,所以一眼就能辨认出,刚才那女孩应该是中了一种特别歹毒的混合降头。
男人浑身一震,大惊道,“什么,灵降……那是什么东西,难道我女儿不是因为水土不服,回老家祭祖的时候吃坏了东西才变成这样的?”
我都快听笑了,说水土不服的人,大不了就是上吐下泻,你见过那个得了痢疾的人会眼睛流血,行为无法自控的?
他脸色惨白,张大嘴靠在卫生间门口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我女儿好好的怎么会惹上这种邪门的东西?”
一旁的黄伟已经回过味来了,拍拍他的肩膀说,“林老板,你别不信,我堂哥就是专门从事这方面业务的,周玄又是我堂哥的朋友,肯定懂得这方面知识,也许你女儿的病有救了。”
听到这话,林老板浑身一震,顿时满怀希望地扑上来,死死抓着我的手说,
“大、大师,您真懂得这个?那你能不能救救我女儿,她才二十出头啊,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