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甚至不配做一个人!”
发泄完所有,祁淮舟抱起姜颜栀直接转身离开,停在包厢门口一瞬,补充,“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断绝父子关联,以后你都不再是我的父亲,也别再想打着这个可笑的名号插手我身边的事,伤害我身边的人。”
祁徽濡慌了,急步追出来:“祁淮舟,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液,这父子之情岂是你能说断就断的!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但我同意了。”粗沉的声音从包厢门口一侧忽然响起。
祁徽濡身躯狠狠一震,偏头看去,便见自己的父亲冷冷的看着自己。
脸上全是失望和后悔。
下一秒,祁震峰骤然抬起拐杖落在他身上,不顾年迈的身体,一杖又一杖,直至祁徽濡痛苦的跪在地上求饶才抖着手停止。
“混账东西!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我就该在你出轨那年就将你彻底逐出祁家,而不是为了小淮舟将你留下,让你有机会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混账事情!”
“从今天开始,你不仅不是淮舟的父亲,你也不是我祁震峰的儿子,更不是祁家人。”祁震峰敲击拐杖,唤来了保镖将他押起,“将他丢回祁家祠堂,让他叩头忏悔,并告知列祖列宗从此将他逐出祁家!”
祁徽濡是真的感到恐惧了,老爷子的话一出既定,再无反悔余地。
他磕头,想让老爷子容忍他这次,以后都不会再插手淮舟的事。
可老爷子只轻哼一声,转过身不再看他:“你的头留到祠堂再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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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
前往医院的路上。
祁淮舟正掐着姜颜栀的下巴迫使她张口,从而检查她的喉咙,被烫得起泡了。
他蹙着眉宇,眼里盛满心疼。
“对不起。”一声道歉,他的嗓音颤到近乎出不了音。
姜颜栀亦是心疼得紧,哑着嗓子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