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老者,都单膝跪倒,口称:“老元帅!”声音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如流浪归家的孩子般失声痛哭起来,之前的200多人都是老元帅的亲卫,是相处多年的袍泽,如今一战下来200多人只就剩下他们三个了。
老元帅也是一声叹息,眼中也有泪光闪现,沉声说道:“好了,你们先整理伤口要紧,以后再说。”
转身又看向白袍小将,厉声对后面喊道:“老马快过来看看,凝儿怎么样了。”
话音还没落,就从后面跑出一个头发花白,山羊胡,身着长衫的老者,他几步走到被老元帅称为凝儿的小将军前面,蹲下身,伸出有点干枯的手,搭在其脉搏之上,过了几分钟,抬头看着老元帅说道:“凝儿之所以昏迷是力竭所致,只要喝几副汤药,多休息就可以恢复如初,可是身上的几处刀伤却不太好医治,需要赶快止血。”说完转身朝后面的马车走去。
老元帅马上高声命令道:“所有人退后10米,转过身去。”然后转身看向陆肖,被老元帅看的有些不自在,老元帅也很诧异,这个年轻人是什么人,浑身上下没有一样是他所认识的,就连腰间的那把刀,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式,由不得他不重视,对着陆肖微笑的说道:“小友请随老夫到前面去休息休息。”说着带着身后几个人迈步向前走去,陆肖无奈只得将摩托车熄火,下了车跟在后面,这时看病的老马从马车上走回来,手里提着一个药箱,身边还跟着几个穿着铠甲女孩,其中几个人手中还拿着一块白布,走到将白袍小将跟前,几个女兵头朝外展开手中白布首尾链接将白袍小将围在中间,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老马站在白布外,指挥人里面怎么给治疗。
老元帅几人走到不远处几块突出的石头前坐下,指着一旁的石头,对着陆肖说道:“坐吧,条件有限,将就一下,过后会摆宴为小友接风。”陆肖知道这话是客气便坐在旁边,老元帅刚要说话,一匹快马跑到跟前,一名军士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报告老元帅,敌军已经退去,其他将军正在追击。”
“不要追击太远,告诉他们适可而止,避免伤亡。”军士领命而去。
“此战我们的损失有点严重呀。”老元帅身后有一位身穿盔甲的人沉声说道,气氛一时沉默了。
片刻后老马匆匆的跑了过来,躬身对老元帅说道:“老元帅,凝儿的伤口基本已经处理好了,就看她能不能度过今晚了。”
老元帅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小友随我回营吧,我们在详谈。”说完看向陆肖,陆肖只得点头同意,不同意,估计也是要抓他回营,虽然可以顺间回去,但是陆肖还想多观察,多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