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牛大摩似乎没有明白白真所指，诧异的看着白真问道。

“就是......就是还能不能恢复。”白真吞吞吐吐地问道。白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困惑，她眉头微皱，显然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能。”牛大摩没有一丝犹豫地回道，他的回答很简短，却也直接点出了问题的关键。

“你想都没想就说不能。难道一点希望也没有吗？”白真一脸期待地追问道。

现在她什么也不想起来，如果一旦试图想起一点什么的时候感觉头脑中始终一片空白，头痛欲裂。

牛大摩这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回答得太快了。牛大摩装作思考的样子敷衍着白真，说道：“哦......应该不能。”

白真听到这个回答，心中大失所望，愣在原地。但白真觉得牛大摩的回答还是太敷衍，但牛大摩毕竟是这逍遥城最顶尖的医生，他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还有事？”牛大摩见白真没有离开，还站在原地。

“还有一点点。”白真将手拿到面前轻轻比划了一下。

“你说吧”牛大摩看着白真，眼神里似乎没有了刚才的猥琐，而是显得一脸严肃的样子。

“我现在是不是不用戴着这个面纱了啊。”

牛大摩瞥了一眼白真，目光坚定地回道“那可不行。”

“为什么？”白真不解。

“至少现在不行，如果你摘下面纱，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牛大摩解释道。

“那得戴到什么时候啊。”白真追问道。

牛大摩沉默片刻，语气坚定地回答“再等等吧。”